这倒也是。
余曜也想在所有人面前一次性洗刷掉华国队的冤屈,他四下看了看,很快指向了远处悬挂的直播屏幕,“或许我们可以尝试向赛方申请借用大屏幕。”
“啊?”
所有人包括雅克懵了一下。
这也能行?
但这个想法还真就得到了赛方的同意。
毕竟闹出药检阳性的结果,赛事组织方的脸上也不好看,趁热打铁地把调查结果公之于众,在谣言还没有流传的时候就摁死“丑闻”,未必不是一个好办法。
负责调试直播屏幕的工作人员匆匆赶来说明了来意,闻鹤洋就把保存视频的平板交给了工作人员。
赛方的工作效率很高。
没多久,远处悬着的大屏幕闪了闪,就出现了正在连接信号的蓝色初始界面。
“视频会证明一切。”
雅克双臂抱胸地走到大屏幕正下方,才不信自己没做过的事能凭空捏造出视频画面来。
余曜抬了抬眼,静静地看着屏幕,不知道为什么右眼皮一直跳,突然就有了种不是很妙的预感。
总不能这事其实也跟橙子糖有关吧?
余曜脑海中莫名其妙地闪过了这个念头,但盯着自家乖巧老实的小白马看了几眼,很快就因为觉得太过离奇而抛在了脑后。
他拉着橙子糖走到离大屏幕很近的地方。
其他选手和教练们也都没想到赛前还有这么大的瓜可以吃,见两方瓜主就位,纷纷好奇地带着马儿凑到屏幕面前。
大屏幕上很快跳出一段灰暗色调的监控画面。
空荡荡的房间,木制的有缝隙的栅栏,统一标配的水桶和空料盆……显而易见,这是赛方统一安排的赛前休息马房。
屏幕右上角的时间显示的则是前天深夜。
“刚刚好是我们最后一次给星辰服用烯丙孕素的日子,”约瑟夫的神情突然复杂了几分。
雅克显然也想到了这里,但他始终坚信自己没有把药下到隔壁的马厩,见状反而更加挺直了腰板。
大屏幕的画面也一直都很安静。
除了几匹相邻马厩的马有站着睡、半卧着睡和躺着睡的不同睡姿外都挺正常。
画面最左侧隔间里的星辰显然是站着睡的那个。
这匹高高大大的黑马即使是困倦睡眠的状态,也依然保持着蓄势待发的矫健姿态,看得雅克的腰板又自豪地挺直三分。
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则是隔壁间的橙子糖。
这匹在赛场上大放光芒的小白马入夜后一整匹马毫无睡姿地躺平在堆满松软刨花的地板上,怎么看都是摆烂的大动作,甚至睡着睡着还很舒服地弹了弹腿儿。
如果不是监控视频没有声音,余曜都怀疑能听见自家小马睡到打鼻涕泡儿的呼噜声。
这也太懒散了。
余曜好气又好笑地摸了摸橙子糖长满聪明毛的大耳朵。
围观人群里也传出三三两两的噗嗤笑声。
就连打心底里觉得赛马就应该处处完美的雅克都忍不住翘了下嘴角,但很快,想到就是这么匹不修边幅的小白马居然敢觊觎他的星辰,就开始恨铁不成钢。
太懒了!这要是生出小马继承了懒惰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