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自己打好了气,勇气一上来。汉子抱着英勇忍耐的决心,哆嗦着手把青年那根大东西捏在频频出汗的手里,上下套弄几下。
他岔在青年腰间的两条大腿膝行几步,挪到那根热乎乎的大东西顶上,屁股一撅,往下慢慢坐下去,谁知穴口刚靠近大东西就坐不下去了。
奇怪的是那东西原本还就变得够大了,堵在他小口却还能感受到变大的趋势,那根堵在小口的的东西越变越大,根本进不去 。
他原本鼓起的勇气泄了一半,慌得不行了,竟然反向青年求救。
"进不去了,蒋同志,进不去咋怀儿子啊?"。
他不晓得,有的话真是不能乱问的。
蒋州静静看着他,不动。他从刚才就没有说过一句话,气都没有乱上半分,好似那根不断变大的东西不是他的。
看着青年无动于衷的冷淡模样,汉子心一乱,但一想到那手是蒋同志自己松的,他肯定答应了的。
汉子强自镇定下来,但心中的慌乱还是滚滚翻天,动作就变得没有章法了,竟然握住巨大的东西,摇动自己的臀部,小口磨着婴儿拳头大小的柱头,却磨的自己受不了的小声尖叫。
可能这二十多年都没泄过火,这火啊在汉子身体里埋了太久了,磨了一会儿,汉子觉得自己穴里绞的不行,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出来。然后接下来,就真的一股湿乎乎的热流从那穴里涌出来了。
淅淅沥沥的穴水直喷,喷的青年的裤裆大腿腰间全是。
汉子羞红了脸和脖子,他很震惊,这随地撒尿可不是牛村长家那只大狗经常做的事嘛。他还不知道这水和尿是不一样的。
但他知道,要是换做他,被尿洒肯定生气的嘛。
他这真是太不对了,他悄悄撇了几眼,幸好蒋同志还是一样的麻着张脸,看起来应该没有生他乱撒尿的气。
汉子心中顿时充满了对蒋同志的佩服,大奶奶说了要有宽大的肚子才能装很多水,看来这大肚子的人今天被他遇到了,不免又有些庆幸,幸亏自己遇到了,大奶奶说了,大肚子的人都是好人,肯定会帮他的。
想到这里,汉子原本都忐忑,终于安定下来。
他还有些担心蒋同志心里不愿意帮他,后面可能会不认账。
但按照大奶奶的话,他肯定遇见好人了。蒋同志一定是好人。先前的担心由于自己对人的正面看法,得到信任的长辈证实,而彻底忘到后头。
汉子再顾不得许多,他手下和臀部一起动作,一鼓作气用力捏住那很东西,往穴里硬塞,小口撕裂的疼痛刺激他不断喘息。
黑黢黢被打得破了几个小口子的额头,流下汗水,刺疼那些小小的伤口。
汉子咬着牙,不放弃,肥臀往下坐。手上把着力道,握着那根大东西往穴里送,自己那根比青年短上几分的粗大东西,因为撕裂的疼痛,软软耷拉在腿间。
他心里默念一些从前大奶奶对他说过的话,试图以此来减轻痛苦。往常他被打得凄惨重烈时,都是靠这种方式度过那些疼痛不已的夜晚。
汉子不断告诉自己,再忍一忍,塞进去就好了。
他笨手笨脚的塞,不懂技巧,全靠蛮力。幸亏有先前那泼穴水作润滑,否则他非血流成河不可。
进入的过程,遇到一层阻挡,汉子根本不知道这是自己的第一次,他只知道要把东西全塞进去。
进不去,他只知道着急,没有巧利的方式。手下莽撞的开始用力,用力捏着那根东西往里捅,臀部配合连忙猛往下坐。
一上一下,两相合作,随着一声"啊"的惨叫,只觉得那张小穴像被从中撕开成两半,钻心的疼啊。
汉子差点疼晕过去,眼都差点往上翻出白,强撑着翻回黑色瞳孔来,他咬着牙就着流出来的血,剧烈颤抖着臀部,继续使劲往里塞。
他是最能忍苦忍难忍疼的人。就是这疼比以往那些都还要疼上许多。
疼的他满头大汗,眼泪不自知的流出红肿的眼眶。滴在蒋州不知什么时候扶在他后腰的手背上。热滚滚的带走了皮肤上温热的温度。
那手的目的,不为支撑汉子无力倒下的腰背。为的是,但凡骑在他身上的人有一点半途而废的意味。
那伸进汉子下衣摆,静静搭在衣摆里的那片肌肤上的手,就会立刻发力,将人稳稳固定,一丝逃离的机会都没有。
等汗都湿了不知几次身,才塞进去一大半,就这一大半都已经抵到了穴心。剩下的实在太粗太大了,塞不进去了,穴里火辣辣的疼。
他长呼一口气,总算怀上了,堵着一截粗大的根部,挺翘的肥臀垫坐在青年裆部就不动了。
此时却又觉得害羞了,把个头低的深深的。
蒋州从头到尾都看着汉子的动作,也不阻拦,也不帮助,眼都没眨过,像个没有感情的雕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