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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桢伸出了手。
怀枳的手立刻包覆住他的,好像怕他后悔一般,让他笼上自己的阳物。怀桢的手指也因握剑拉弓而带了茧,小臂上的五彩丝带纷乱缠绵,只是贴上柱身,便令怀枳战栗。他双腿大敞圈住怀桢向后仰,想看清楚怀桢的动作,又引导怀桢将两个人的家伙都拢在了一起。
两兄弟,连阴茎都生得差不多。怀桢脑中的丝弦早已断裂,他只是想,似乎哥哥的东西更长一些,阴影罩在自己的上面,有忍耐不住的清液细细地颤颤地吐出。而哥哥的耻毛也更重,从上向下捋动时,便感到那深密丛林沾湿了往他手上攀爬,明明是潮而冷,但哥哥呼出的气息却那么灼热。
“对。”怀枳轻轻摸了摸他的头发,“阿桢做得真好。”
怀桢并不理会,挪动了一下身子,将头靠在了哥哥的肩膀,一眨也不眨地盯住了那手的中心。每一声喘息都是表彰,每一丝爱液都是哄慰。怀枳带动着怀桢的手掌,渐渐地加快了速度,两人性器愈来愈挺直,愈来愈湿滑。怀枳索性抱住了弟弟的屁股,将他整个抱在自己身上,大手沿着那从腰至臀的曲线抚摸下去。这或许是怀桢身上最柔嫩的地方,比他那深冷的眼神、坚固的心,都要听话得多,怀枳只消伸出手指轻轻去触碰那褶皱,它就会朝他盈盈地张开——
“啊!”怀桢猛地一颤,马眼上涌出大量清液,他慌乱地双手抱住了哥哥,连前头的乱象都不顾了。
怀枳的手还在那褶皱边缘转着圈。怀桢颤声道:“你做什么?”伸手要去阻拦哥哥那作乱的手,却又被哥哥抓住手腕,反剪在背后。
哥哥又吻上来了。
唇舌半寸猝然失守,怀桢想他一定吻得很难看,舌头上涌出汁液,像果实被挤碎,反复推压碾磨,甘甜伴着苦涩四溅,又被牙齿咬住,咀嚼,吞咽。在这一场饕餮中,他的阴茎兴奋得挺直,连抵抗都忘记,想摸摸不得,只能无助地挺腰。
“乖小六儿。”怀枳似乎叫不够他,每一呼唤,都带出疼痛的叹息。他代替了怀桢去握住两人的阴茎,上下摸索、揉弄,又喃喃地问:“舒服吗?阿桢,你好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