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不救的暂且不知道,贺今是真觉得自己要死在床上了。
他终于明白了景裴先前那句“做点破坏形象的事就好了”究竟是什么意思,也后知后觉地想起,“斯文”一词再扩展一下,完全可以是“斯文败类”。
长夜漫漫,房间里的温度并未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冷却,反倒是节节攀升,炽热异常。
贺今被景裴翻了过去,换了个入得更深更顺畅的体位,膝盖软得几乎快跪不住。
身后的攻势层层叠叠如浪而来,拍得他尾椎发麻,四肢百骸像被冲刷般酥软无力。
性器从股间滑出,贺今逃似的无意识向前爬了两步,却又被抓住了脚踝,一把拖了回来。
景裴重新没入他,猛地一捣,顶得他直接一整个趴倒在了床上,脖颈间青筋毕露,苦苦地低吟了一声。
“宝宝,你要爬去哪儿?”景裴的声音在背后悠悠响起,带着笑意,问他道,“需要我帮你吗?”
话音落下,不等回答,他俯下压在贺今的身上,一手环着他的肩膀,一手将他的脸掰了过来,同他温柔缠绵地接着吻。
身下的力道不减,只是放慢了频率,时不时地搅动或撞击一下,贺今的喉间便也会相应地发出些可怜又难耐的声响。
景裴精力好得出奇,最后发泄出来的时候,贺今已经被他折腾得生生射了第二回。
温热的体液一股股打在内壁,贺今腰腹颤抖着剧烈缩了缩,后穴敏感地绞得愈发紧了。
景裴身上挂着一层薄薄的汗,畅快地低沉喘息了一声。
看贺今精疲力尽地躺在床上一动都不想动,他笑了笑,从他身体里慢慢退了出来,转而捞起他,将他搂在了怀里。
贺今眼睛都红得有些肿了,胸膛一起一伏地呼吸着,隐约感觉到腿间有东西随着动作在缓缓流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