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应该在干什么呢?两个人脸上闪过如出一辙的慌张, 下意识想去藏身后那个大家伙,但怎么藏得住。他们两个摞一块儿也不可能把那玩意儿变没。
印珹一眼就发现了端倪,“我的立牌怎么缺了一块?”已知印立不大可能进自己房间, 那干这事的人相当清楚了, 只剩下貌似无辜的站在一旁的——邵洲。
“洲哥?你?”他竟然会拿一块立牌撒气, 这种可能性还是太小了一点。所以, 最大的可能就是——
“洲哥,不小心弄坏没事的。这种KT板本来就不怎么牢固,弄坏也是常有的事。你不要放在心上。”印珹马上招呼他回去休息。
双标,太双标了。
印立揭竿而起,大胆说出自己的不满。“印珹,你是不是太双标了一点, 那时候我不小心弄坏你一个小立牌,就桌上那么大点一个, 你给我甩了一个月脸色, 还从我这里敲诈了好多东西走。这是不是太不公平了一点。”
和他说公平?他老爹是不是晚上睡觉不清醒开始发癔症了?
“你?公平?”印珹瞥了自己亲爹一眼, 冷酷地抛下一句话, “那别人家爸还能给孩子买大别墅, 你给我也买一个呗。要求不高,就小区前头那排屋就行。”
“嗯——”印立胸口一疼,剩下的话无论如何都说不出来。他怎么就忘了, 在这家里头, 从来没有人能够说得过印珹, 也是儿子在家里时间少了。他竟然忘记了这一点。
但是——最基本的尊重是不是要给他。
印立想想还是觉得过不去, 推醒自己老婆, “嘉桦,我还是觉得不对。儿子是不是对我太不尊重了一点。我要让他知道在父亲面前到底怎么做儿子的。”
许嘉桦翻了个身, 实在不行掺和这两父子之间的矛盾。“你要睡不着起来做早饭,孩子今天要一起回老家。你给他们做点鸡蛋饼带着路上吃。”
“我在这个家最大的贡献难道就是做鸡蛋饼吗?而且爸不是会给他们留早饭吗?干嘛要我做。”
印立还想要推推自己老婆,但许嘉桦一个翻身又进入了梦乡,现在是真的无人陪伴他在深夜纠结了。
邵洲回到房间还是有些担心,“小珹,这样和叔叔说话是不是不太礼貌。我应该留在那儿陪叔叔?也不知道叔叔回去休息了没有。”他第一次过来,总想要做得好些,再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