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奶狗看不懂人的心思, 不管小主人的尴尬和饲养员的悲痛,不合氛围地“呜呜”叫着蹭人。
谷井来回看看,这小黑狗的耳朵有点眼熟。
……这种熟悉的感觉?
谷井的头顶弹出一对耳朵,他摸摸自己的耳朵, 又看看小黑狗。
破案了, 这孩子像自己。
顿时, 沮丧的心情一扫而空, 谷井叉起小狗, 亲亲他毛茸茸的耳朵,喜上眉梢:
小惠觉醒了某种层面很像自己的术式+小惠是自己的儿子=惠是自己亲生的!
“谷井惠吗……听起来很不错呢!”
正因惠的术式而沉默的伏黑甚尔:……老板脑子里都想了什么东西?
他时常感到老板和这个世界格格不入。
扒在伏黑惠腿上的白突然提高音量嗷嗷呜呜:黑都有人抱,怎么没人看看自己!
硝子正好从实验室出来买瓶饮料休息一会儿,她倒是诡异地理解了谷井部分逻辑,指向呜呜叫的白:“但我们这里只有五条是白毛吧。”
按照这个想法,那岂不是五条也能沾亲带故?根据术式找爹也太不靠谱。
伏黑惠:“不, 我是不会改姓的。”
这辈子,绝不想姓五条。
谷井:好吧、虽然, 但是……好吧,总比变成五条惠好。
之前甚尔还说要改姓,不过最后还是不了了之。里奈早就去世, 手续并不好办理, 说到底甚尔只是不想姓禅院, 除此之外区别并不大,不如就继续这样。
但多少有些微妙, 自家小崽子都快混到跟老板改姓入籍的地步了, 自己怎么还在认真工作?
回想起曾经的自己在牛郎店, 意气风发,现在……不提也罢。
老板接受肉偿吗?定时上班真的很麻烦啊。
三两天也就罢了, 几个月下来感觉比杀人要累好多。想干回牛郎的老本行了,哪怕他对男人真没兴趣……总比上班轻松啊。
谷井不知道他儿子的爹正在考虑用身体赚工资,而工资还是用来和亡妻联络的纽带。
这太挑战伦理了,也就咱日本○○片能拍出来,但放到现实未免过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