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钱?确定是四十钱?”安德烈亚斯抓着桌案,伸头问了两三遍才看向对面的卡塔利亚:“没有放水?”
得亏这话是用只有四人懂的希腊语说出,否则不仅对面的卡塔利亚很不高兴,台下的观众以及台上的义妁都要面露不适。
此时的学者还是要点脸面,至少在学术研究与学术比拼上还算单纯。
放水这事也有发生,但多是以一方的主动退出作为结束,不会拼着老脸不要在人前演习。
演的还是人人喊假的拙劣戏。
既然对方没有放水,那必然是题目里有精巧之处。
代达罗斯用剩余的麻纸算着刚才的题,算了四遍都没有算出“八十九”外的其它答案,于是用困惑的眼神看向对面的卡塔利亚。
对方还是胸有成竹的很,于是众人看向台下的出题者。
想给选手一点震撼的医家博士还沉浸在有人答对的震惊中,直到主持走到面前,他才回神给了标答:“答案是四十钱。”
场内再次掀起质疑。
“怎么是四十钱?”
“不会是太学的博士……”
“就算医家的博士犯浑,也不可能所有的博士都跟着犯浑。”
“所以答案怎么是四十钱?”
“总不会是文里的关中人在吃完饭后一命呜呼了吧!”
有人用调侃的语气说出惹人发笑的大胆猜测。
结果……
“鹅肉与柿子同食会导致中毒。”医家的博士道出题目的精巧之处:“如果未饮绿豆汤解毒,那么此人不会活到售卖糖柿与剩余鹅肉的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