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成长中的少年其实和纯贞的少女一般。稚嫩的身体洁净而清新,所有的气息都是那样干净,呼吸间闻之如同朝露,如同花蕾。
更何况秦安虽然是个肉食动物,对于许多肉类食物都有非常执着的偏好,但对于容易增加身体负担,同时造成体液带有异味的烤肉,酱菜等等的食用十分节制,倒是十分喜欢各种新鲜蔬菜和水果,它们有助于改善身体的清洁程度。
这样的结果是,廖瑜虽然被很大的量灌得咳嗽起来,丰腴的脸颊憋得通红,依然可以不用强忍着对难闻气息的恶心,有点甜,淡淡的,像加了鲜鱼肉熬的清粥,就是这样的味道,甚至让人回味。
廖瑜觉得她并不反感这种味道,还是有些喜欢,鲜嫩嫣红的舌尖轻轻地舔舐着嘴唇,红润润的光泽散发着一种妖异妩媚的诱惑。
“你……你吞下去了?”秦安愕然地道。他的感情经历丰富,但并没有太多男女间情事的欲望沉沦的经历,他还是第一次碰到会这样做的女子。
当男人带着胡子渣,微微有些痒地刺激着她们的身体,他们的唇舌低下去接触到女人们认为自己身体脏的迷处时,女人们有些忐忑,有些喜悦,也有一些羞涩的感动,这种不嫌弃里代表着的是包容和爱到骨子里,爱到深处,爱她的一切……她们会理所当然地这样认为。
男人们大抵也有这样的心态,肯以口舌服侍他的女人,甚至如廖瑜这般把那些东西吞下去,要说她心底里是不爱他的,不念着他的好,不把他当成自己死心塌地跟着的男人服侍讨好,男人们大概也不怎么相信。
当然,有这种心态的男人和女人,指的只是正常的男女情侣,沉醉与欲望的无休止尝鲜和对A片刻意模仿,勾搭成奸或者其他种种特例的情况不在这种相信与认为之中。
秦安和廖瑜算不得正常的男女情侣关系,可是这一张床上弥漫着的那种暖暖的,激情过后浓浓的,黏稠的亲昵和甜蜜,比普通情侣更甚,两个人的拥抱间身体毫无间隙地紧贴着,没有一点排斥,更是让人难以抗拒和否认的心灵间的吸引。
“不吞下去怎么办?吐哪啊?也没准备东西擦,我就想爬上来和你睡觉,谁知道会有这些事情发生啊。”廖瑜偷偷看了一眼秦安,有些心虚,她爬上来时的心思是这般单纯,可也有些忐忑地期待着发生些什么,未必就没有存着收拾下小流氓,或者被他搞大肚子的想法。
瞧着刚才廖瑜吞下去时连一点皱眉和勉强的表情都没有,秦安忍不住问道:“不恶心吗?”
廖瑜脸颊儿绯红如月季花瓣,娇羞掩着脸爬到他的胳肢窝下,枕着他并不强壮的胳膊,手指在他的胸口划着圈,“有点甜……我挺喜欢的。”
说完廖瑜羞得不行,这话太不要脸了,太淫靡了。
秦安还不至于变态地多花心思去研究自己那些东西的味道,轻轻揭过这个话题就算了,提起臀部把褪到脚弯的裤子拉了上来,他没有刻意要穿衣服或者裸睡的习惯,只是上身穿着衣物,下身两个人都光着,却有些像是迫不及待地做爱的情景。
这样的动作也不可避免地会碰到廖瑜温热丰腴臀侧,还有那细嫩娇滑的大腿根肌肤,以及撩拨人的一从草丝儿,让秦安的心里痒痒的,提醒着她:“穿上裤子吧,要不然有人过来了,你跑都来不及,总不能跟别人也说你只是上错了床,脱错了裤子。”
好像偷情害怕被抓奸的模样,廖瑜觉得这种感觉很刺激,从被窝里寻着了自己被踢到一边的裤子,手指碰了碰小内裤的底部,感觉到一团水润的气息,心里就回味着刚才那种丝丝畅快到全身每一个细胞的感觉,忍不住就想勾引人了,湿润的嘴唇凑到秦安耳边说话,热气喷到他耳垂边上,“你还没有干我……就已经都湿透了……没法穿了……”
温香软玉在怀,廖瑜的身子是秦安碰到过最夸张丰满尤物的类型,抛开情意缠绵的诱惑加成,抛开夙愿积累的期待,抛开纠葛厮磨的往事云烟,单纯地说身体的诱惑,廖瑜当得上他所接触的女子中最让人情难自禁的一位,她的身材太好,太丰满,太诱惑人,肌肤滑腻娇嫩没有一丝瑕疵,依然如少女一般完美,身子散发出来的气息没有少女那种悠然淡雅的青涩,却是暖暖地勾人,成熟极了,那种气息是熟透了水蜜桃,滴出的汁液的味道,胸前鼓鼓胀胀的肥腻挺拔依然落在秦安的手指里,即使隔着睡袍,依然是无以复加的美妙触感,要说她身体上长得最好的,也就是那一处了,触手的饱满和分量足以让人爱不释手,再怎么把玩,也只会让手心的温热和勾起身体更多的燥乱,却舍不得放手。她的唇舌间的湿润如雨后青草沾着水色的气息,喷薄在他少年人敏感的耳垂,不用她多加勾引,不用她用身体的抚慰去撩拨,秦安自然地又有反应了。
少年人比成年人不同的地方就是,太容易受到刺激,太敏感,往往是喷薄之后也会保持着那种火热的状态,恢复的极快,生产的也是极快,欠缺着持久不足以让女人满足,却让他自己一次次地容易感觉到巅峰的快乐。
廖瑜感觉到了他的那份冲动,知道他不会主动求欢,就像乖巧柔顺的暖房大丫头一般,不用他多说一句话,不用他的眼神传达什么,就知道该怎么讨好他,服侍他,缩下身子窝进被子里,把它纳入湿润柔嫩的唇瓣间极尽温柔缠绵地体贴它。
……
……
廖瑜老家这地方叫避风塘村,不同于青山镇附近乡村已经有了四通八达联通镇子的土路,避风塘村依然是坑坑洼洼的田间小路。让这地方显得乡土气息浓重而田野风情十足。
秦安起床的时候,公鸡早就叫过晓了,晨间的村子里有些静,阳光透过窗户上纸糊的窗花落下了斑驳的影子,从咯吱咯吱摇曳着的门缝里跑进来的一缕缕新鲜空气,驱散着房间里一夜的宿味。
尽管昨夜睡得很晚,又有些疯狂,秦安却没有感觉到身体有半点疲惫,纵欲确实是不对的,但适当的发泄情欲,排出一些东西,总是会让人仿佛把燥热烦闷都驱散了,显得格外神清气爽。
秦安伸了个懒腰,旁边那个暖房大丫头早已经不在了身边,被窝里还有她那好闻的香气,闻着鼻子早已经习惯了,但心里还能感觉到,这可能就是男女间有些最亲密的情事后建立起来的神秘联系。
枕头旁放着叠放得整整齐齐的衣服外套,看上去就让人觉得做这事情的人很细心,很用心,屋子另一边靠墙的床架子上倒是挂着了廖瑜换下来的睡衣衫,样子做的像模像样,好像她昨天晚上真就在那边睡着一样。
秦安爬起了床,发现洗澡那地方还挂着廖瑜的内衣,胸罩只有一件,内裤倒是洗了三条,飘飘荡荡,没有蕾丝和镂空,但散发着成熟女人的勾人气息,却是很容易让人想起这些东西包裹着的部位是多么的膏脂肥腻,让人想象着这些小东西帖服她身体时,勾勒遮掩着的曲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