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阿伟是个好人。
这是公认的。
无论是女人,或是男人,孩子,老人都说他好……总之,他就是一个很纯粹的好人。
所以,他还在单身。
可最近却有个女孩说他是坏人。
这个女孩叫何甜甜,是教坊司的一个丫鬟,长相还凑合。
在帮陈牧做笔录的时候,张阿伟遇到了这位少女,这少女让他想起了“小荨姑娘”和“小仪姑娘”。
于是张阿伟再一次坠入恋爱的世界。
第一天,两人聊天。
第二天,两人继续聊天。
第三天,摸手没成功。
第四天,张阿伟准备拿钱赎人。
但要从教坊司赎人很麻烦,程序比较繁杂,好在有班头陈牧这尊大神在,随便开个金口就行。
然而陈牧却并未开口。
只是对张阿伟说了一句话:“什么时候女孩笑着说‘你真坏’的时候,我帮你安排这门亲事。”
张阿伟想不明白,于是拿出恋爱宝典进行研究。
可终究还是一头雾水。
“阿伟哥,你再想什么呢,心情不好吗?”
安静的小院内,刚洗完衣服的何甜甜望着皮肤略显黝黑,长相普通的男人,眸子里满是关切。
她很喜欢这个男人。
因为她觉得这个看起来偶尔中二的单纯小伙是个好人。
可她又不敢说对方是好人。
之前有个很帅很帅的官员说过,阿伟最讨厌别人说他是“好人”,所以她也只能默默压在心底。
“你觉得我坏吗?”
张阿伟望着女孩澄澈的眼睛直接问道。
他的神情很期待。
听到这话,何甜甜顿时吃了一惊,下意识便要摇头,但一想到陈牧之前的吩咐,一时纠结起来。
最终,少女还是昧不过良心,认认真真的说道:“阿伟哥,你是好人。”
“……”
张阿伟仰头望着天空。
天空灰蒙蒙的一片,亦如他此刻的心情。
望着男人悲伤的神色,何甜甜实在想不通对方为什么不喜欢做“好人”,可又不敢询问。
沉默片刻后,少女随意说起了教坊司的一些趣事。
“最近教坊司过夜的男人们倒是安稳了很多,在兰小襄去世前的那段日子,那些过夜的男人每天半夜都会欺负女人,吵死人了,睡都睡不安稳。”
何甜甜小脚踢着眼前的石头说道。“而且那段时间,好多姑娘们的气色都不是很好……”
气色不好……
跟在陈牧身边很久了,张阿伟也学会捕捉一些谈话中的关键信息。
虽然境界距离陈牧还差得远,但也懂了些皮毛。
听到何甜甜的话语,张阿伟问道:“除了气色不好还有什么表现?”
何甜甜嘟起小嘴:“就是浑身乏力,一些姑娘身子酸痛……别的倒也没什么,好多早上起来眼圈都黑了。”
“那你呢?”
张阿伟学着陈牧拿出小本子随口问道。
然而问完后,却迟迟没听到少女的回答,疑惑望去。
却见少女美眸噙着泪水,秀气的脸蛋苍白无比。
“你是坏人!”
还未等张阿伟疑问,何甜甜取下昨天张阿伟给她买的手链狠狠扔了过去,然后洒泪跑开了。
张阿伟有点发懵,挠了挠头:“为啥不是笑着对我说‘我是坏人’?”
女孩儿家的心思真难猜啊。
……
张阿伟回到孟言卿的小院里。
他想找娘亲谈谈。
有时候女人恋爱的经验比男人管用。
湛蓝的晴空仿佛用清水洗刷过一样,没有一丝云彩,深邃而透明。
从六扇门回来的陈牧并未去自己家里,而是直接来到美妇孟言卿的屋子,探望一下自己的小老婆。
客厅内,一袭艳红长裙的孟言卿正端坐在桌旁刺绣着一方手帕,手帕上是一对鸳鸯。
上面还有用金线缝制细微的两个字——
一个是牧,一个是卿。
身着艳裙的美妇此刻无疑非常动人,神情端庄认真,眼眸一眨不眨的盯着手帕,弯而浓的睫毛微微轻颤,一对傲人双峰高耸,侧面看时双峰挺拔饱满,曲线诱人。
陈牧看的眼神火热,笑道:“夫人,过来让夫君抱抱?”
看到陈牧后,孟言卿眼里燃起一抹惊喜,下意识站起身来,但随即羞涩的垂下螓首:“夫君……”
改口后,她已经叫习惯了“夫君”二字。
“来,让相公吃两口胭脂。”
陈牧随手将鲨齿刀放在桌子上,一手勾住孟言卿丰腴的腰肢,低头噙住了美妇水润的玫瑰唇瓣。
美妇樱唇颇为小巧,线条姣美,唇珠十分丰润,极为柔软。
当陈牧的大嘴覆住时,那香甜柔润的触感令男人极为舒爽,感觉这只小嘴儿天生就是为接吻而生的。
“唔……”
孟言卿“嘤咛”一声,一双雪白的柔荑抵着陈牧宽厚的肩膀想要推开,却仿佛浑身卸了力气,任由对方品尝着她鲜嫩可口的小嘴儿,鼻息间喘息的热气扑打在男人的脸上。
陈牧熟练的撬开美妇的贝齿,舌尖勾住女人滑腻的小香舌,灵活的舌尖不断在她口内吸吮拨弄,肆意品尝着香甜,两人彼此交换着唾液,不多时,一丝津液顺着孟言卿嘴角滑落,缓缓流淌入细腻雪白的脖颈,格外的淫秽诱人。
以往的她哪里享受过这种男人的亲吻,即便是当年嫁给曼迦叶,对方也只是随意亲了一会儿,那时候的青涩与如今的成熟全然无法相比,此刻仿佛整个身子被男人的吻勾出了浴火。
望着美妇酡红的绝色容颜,陈牧眼神灼热,一只手附上美妇的粉背,隔着裙衫轻抚着,哪怕是隔着一层衣服,也能体会到那柔滑如绸缎的美妙肌肤,随着浴火的升腾,双腿间的男人之根也一点点翘起,隔着裙子顶在了美妇柔软的小腹上,后者娇躯一颤,绷紧了娇躯。
她睁开水汪汪的大眼睛,略有些胆怯的看着陈牧,想要稍稍将身子往后挪一挪,却被男人搂的紧紧的,那灼热的气息透过薄薄的裙衫,隐隐间能清晰感受到那条大蟒蛇的惊人。
夫君的那里好大啊。
回想起之前陈牧突然出现在她房间内,看到对方肉棒的那一刻,当时她是真的被吓到了,连着好几日做梦都有印象。
夫君这物事这般粗长,若是硬弄进来,还不疼死了我。
想到这里,孟言卿内心多了几分畏惧。
过了许久,四唇才慢慢分开,拉开一条晶莹液丝,孟美妇更是全身瘫软,双颊烘热的仿佛煮熟的虾似的,看向陈牧的美眸无比迷离,含着一汪春水。
陈牧伸舌舔去了美妇唇角沾着的一丝津液,又忍不住在孟言卿如玉的脸颊上轻舔着,女人的皮肤极为娇嫩,就像是剥了壳的鸡蛋,不过一会儿,孟言卿的白皙的脖颈上便布满了男人的口水,仿佛是蒙上了一层晶莹的光辉,旖旎中带着淫靡。
“夫君……嗯……夫君……”
在陈牧的挑逗下,孟言卿香汗淋漓的肌肤如触即化,红润的小嘴儿不时吐出诱人的呻吟,那张娇艳的脸颊布满了羞涩和红晕。
她仅凭着残存的理智,将陈牧推开一些,羞涩道:“一会儿……小萱儿会回来,我……我们别这样……”
“没事,让我香一会儿就行,夫人这么漂亮光看着也不解渴啊。”
陈牧笑着又将女人搂在了怀中,右手隔着衣服搓揉着女人的乳房,揉捏了数下后并不过瘾,干脆将手伸入衣领,一把握住了孟言卿柔腻冰雪般的玉乳,品着滑如浸乳丝缎般的美妙手感,手指轻轻拨弄着顶端的小樱桃。
“啊……不要……”
孟言卿下意识摁住衣服内男人作怪的手,感觉对方的手掌仿佛有一层魔力,让她浑身乏力。
她娇嗔幽怨的看着陈牧:“夫君,能不能……到晚上……”
“让夫君摸摸又不吃亏,小卿儿的奶儿摸起来好舒服,而且比小羽儿的还要大一些,以后孩子也有福了。”
陈牧说着,搓揉乳房的手微微用力,无论五指如何抓放搓揉,总能满满抓得一手绵乳,他将女人玉乳的前段挤出了一些,隔着衣裙,也能看到一个凸点。
芳心羞涩的美妇正要说话,忽然发出了“呀”的一声惊叫。
却是陈牧低头竟隔着衣裙轻咬住了凸出的乳头,他的舌尖不断的打转,用上下两排牙尖轻轻嗑咬,胸前的衣衫瞬间被男人的口水浸湿,而陈牧深入衣领内握着乳房的手又用力了几分,挤出了一些乳肉,仿佛要让男人吃的更多一些。
孟美妇微微有些吃疼,但在男人舔舐轻咬下,却有了别样的刺激,一张秀颊绯红一片。
“夫君……别……”
女人颤声娇吟,只觉小腹内一团团火堆积而起,然后在双腿间汇聚出一些热气,湿润润的。“娘亲,在吗?”
就在这时,外面忽然传来了张阿伟的声音。
这一声,顿如一盆冷水浇在了浑身潮热的孟美妇身上,她慌忙推开陈牧:“别……别……小伟来了……”
陈牧眉头一皱,骂道:“这臭小子故意找事吧。”
正要放弃,可看着美妇胸前被舔的湿漉漉的衣裙,心头蓦然起了一个心思,他将美妇拉在凳子上,然后趁着对方未回过神来,直接钻入了坐下,然后将美妇清香的裙子掩盖在自己身上。
“夫君你——”
孟言卿想要阻止,却已来不及。
……
“娘亲,在吗?”
张阿伟喊了一声。
刚踏进院内,回应他的是客厅内孟言卿的声音,只是声音有些奇怪。
就像是从鼻子里发出的。
若是一个有经验的男人,此刻应该知道女人用鼻子里发出来的声音,是种什么样的声音。
可惜张阿伟并不是有经验的男人。
于是他走了进去。
客厅内,一袭艳红长裙的孟言卿坐在桌前认真的刺绣。
她的脸很红,带着几分慌乱,捏在手里的针也是无意识的在布料上戳着,秀美的脖颈内点染着香汗。
张阿伟并未察觉到女人的异常。
不过他看到了桌子上的一把刀——一把明晃晃的鲨齿巨刀,是陈牧随身佩戴的刀。
“班头来了吗?”张阿伟有些诧异。
“嗯。”
孟言卿轻点螓首。
张阿伟环视了一圈,并未发现陈牧的身影,疑惑道:“班头他人呢?”
孟言卿贝齿用力咬着下唇,下意识将裙摆往外拉了拉,刻意压低了些嗓音:“他……出去了……”
然而阿伟并不知道,此刻孟言卿的裙子下就藏着一个男人。
女人的裙子弥漫着一抹檀麝温香,陈牧半蹲在地上,用脸颊轻轻摩挲着孟言卿光洁的小腿。
又细又直的小腿摸起来比丝绸还要柔腻,鲜藕似的,如敷细粉。
陈牧伸出舌头轻轻舔舐着孟言卿丝滑细腻的小腿,这番行为顿时让美妇轻颤了娇躯,下意识想要收回小腿,却被男人抱紧,只能用力咬着粉润的唇瓣,故作镇定。
“哦。”
张阿伟不疑有他。
虽然看着娘亲脸蛋红扑扑的很奇怪,但也没多想。
裙下的陈牧继续轻舔着女人笔直如玉的小腿,舌头一寸寸的掠过细腻的肌肤,而双手不停摩挲着,陈牧顺手脱掉女人的一双绣鞋,将一对白嫩小巧的嫩足儿抱在怀里轻轻抚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