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下一批试验性疫苗和药物的送达时间还有十天甚至十五天,所以蒋震与赌徒打完电话就与玛尔伯格提出要离开几天。
对玛尔伯格和她的医疗队,蒋震三人虽然不是无可或缺的重要存在,但是老实说,有三个全副武装的军事安保承包商站在他们的身旁,能让那些黑人感染者更清楚什么叫做秩序。
毕竟利比里亚那些村落,村长带人抢夺医疗队生活物资的事并不新鲜。
“埃默尔,你准备回家休息一段时间?还是去换个工作?”玛尔伯格摘下自己的眼镜,停下了自己正在写的邦加疫区埃博拉病毒基因分析报告,对蒋震露出个和谐的微笑问道。
“去见个朋友。”对这位真正做到无私奉献的德国女医生,蒋震还是有几分钦佩的,毕竟不是谁都能做到放弃优渥的生活,从本国跑来一个病毒肆虐的国家去救助一群生死与他无关的黑人。
玛尔伯格点点头,像是不经意的问了一句:“邦尼呢?”
蒋震最开始都反应过来,大概一秒之后才意识到,这位女医生是在问兔子邦尼,他愣了一下:“呃,邦尼和维克多去度个假。”
然后,蒋震用不可思议的目光盯着玛尔伯格:“医生,你……我是说,你是不是关心错了对象?你可以直接问我维克多去哪。”
在蒋震看来,兔子邦尼和小丑比起来,在医疗队这些人心中应该毫无存在感,小丑那家伙才应该引起医疗队成员的注意力,毕竟小丑是那种在动手杀死对方之前,可以心安理得的与对方做朋友,闲聊而且还能找到不会冷场话题的人物,至于兔子邦尼,除了游戏和玩具,或者他感兴趣的古怪话题,不然就别想走进他的思想世界。
“天呐,你在想什么,埃默尔,我是说,你应该让邦尼利用假期去治疗一下他的ADD综合症,常吃镇定剂对他没有好处。”玛尔伯格从桌上扯下一张便签,写了一个电话号码递给蒋震:“这是南非开普敦的加拉格医院凯文·波维院长的电话,这是一家由无国界医生组织承建的医院,虽然环境和投资也许比不了约翰内斯堡的那些大型医疗机构,但是我想说,就医生和医疗水准,它才是南非一流医院。”
“谢谢。”蒋震接过便签,对玛尔伯格说了一句谢谢,转身离开。
朝外走了两步,蒋震又转过身:“南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