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耳塔洛斯深远的最底层,流淌着烈焰的河流之中。
一条由金属打造的小船正漂浮在火焰之上,不疾不徐地前进着。而在穿上,瘸腿的火神和漆黑的铠甲正坐在一副棋盘面前,全神贯注地下着棋。
没办法,杜康和伏尔甘已经跟了但丁三天了。有着那个自称维吉尔的男人的帮助和教导,但丁在碰到普通的怪物时也有一战之力了——这直接导致了杜康和伏尔甘根本没有任何事情可以做。于是在伏尔甘提出建议之后,闲的蛋疼的杜康便和对方下起棋来。
反正附近也没有什么过于严重的危险。更何况就算真的出了事,杜康觉得凭他的拔枪速度也来得及搞定。
如果是枪打不死的东西……到时候再说。
“将!”
移动着一枚泛着金光的剑士棋子,杜康直接拿掉了伏尔甘的骑兵,顺便让棋子的长剑指向了伏尔甘一侧的“天之杯”。
“哎!怎么这里还……”
看着棋盘上的残局,伏尔甘的一张丑脸紧紧地皱了起来。
“能悔棋吗?”
“肯定不行啊。”杜康得意地看着伏尔甘,“你刚才都没让我悔棋。”
这套被称为“斗兽场”的棋还是伏尔甘拿出来的,据说是他们家族常玩的东西。从没玩过这类棋子的杜康还以为对方准备好好虐一下自己这个新手来着。
但他没想到拿出棋子的伏尔甘自己也是个臭棋篓子,跟他这个新手下都只能做到五五开。
“这……算了。”
已经被将死的伏尔甘无奈地推掉了自己的棋子。
“再来一把,再来一把我肯定能赢。”
“你上把也是这么说的。”
杜康也开始重新排列起己方的棋子来。
“输了就认,没什么大不了的……”
“没,上把是上把的事。”伏尔甘憋得胡子都立起来了,“这把肯定能赢。”
急的吹胡子瞪眼的伏尔甘提起一枚枪兵棋子,狠狠地按在棋盘上。
“出兵。”
“跳马。”
杜康拎起一枚骑兵棋子摆在棋盘上。
“伏尔甘老哥,像咱们这种做手艺的,还是收收性子比较好。毕竟心思越稳,做活的时候越不会出毛病……”
“我知道。”
伏尔甘又挪动着一个法师棋子。
“就是下下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