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簇拥着艾弗和卡尔拉,不少人唱起歌来,也有人往小礼拜堂去,好赖是个婚礼,怎么能没有神父过来祝福呢。
美利坚没有国王了,可是有资本家的嘛,资本家的归资本家,上帝的还是还是要归上帝。
县里的委员们看平了一桩事,只有庆幸。纷纷跟着爱德华法官离开,而奈尔也把整个案件的对答记录整理好了,交给弗雷德里克,还需要打字存档。
“你小子脑子转的就是快啊!”弗雷德里克接过记录,望着人群中的新婚夫妻。
“总比让人家一个人孤苦伶仃的好……”按理说现在的奈尔,思想上面是不能够接受这种事情的,可是眼下这个情况,也只能这样了。
“那肯定啊。”
“走吧走吧。”
两人转身回后边的行政委员会大楼,不光是打印文书,这不是还等午饭呢嘛。虽然今天根本没有费什么力气,可肚子到点还是一样饿的。
正上楼梯,大约是看到奈尔过来,一名文书叫住了奈尔,让他去爱德华法官的临时办公室。也不是什么大事,婚姻文书得去送个人家。刚刚恼了半个镇子爱尔兰人的法官大人,显然不愿意让人家到他面前来领文书。
奈尔应了一声,快走两步,二楼左手边敞亮的那间办公室门开着。轻轻扣了扣门,奈尔走了进去。
“稍等。”爱德华法官正在奋笔疾书,抬了下头,示意奈尔坐下等。
“像你这样脑子灵光的小伙子,并不多见。”很快爱德华法官写完文书,然后署上花名,吹了一吹,抬手递给奈尔。
“您过奖了。”奈尔连忙起身,跨了两步,双手上前接过。
西弗州虽然因为煤矿业而繁荣昌盛,但是煤矿工人又未必需要什么太多的文化,上个小学便是极限。文盲也不妨碍他们下矿挖煤,甚至矿主们还不喜欢读书读多了的旷工呢。尤其是那些到处鼓动矿工,宣传工权的工会宣传者以及领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