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俅立刻哑口无言。
“行了,你们先退下,传卢清流,朕要亲自问他。”
高俅和郑喜退出文德殿,不多时,卢清流进来了。
“草民参见陛下,吾皇万岁!”
再次见到赵官家,卢清流心中依然是恐慌和惧意。
他甚至不敢抬头看一眼赵官家,只是低着头,甚至跪在地上,以显示自己的卑微。
“起来吧。”
“草民不敢!”
“起来说话。”
“谢陛下圣恩!”
卢清流站起来,他虽然表现得诚惶诚恐,惴惴不安的样子,但那双三角眼透露出来的狡黠,却难以掩饰住他的本质。
这是一个常年在边境的巨大利益场周转的人,必须会八面玲珑,上下打点,四处张罗。
“这些年,在辽东辛苦你了。”
“为陛下办事,是草民的荣幸。”
“你跟郑喜的谈话内容,朕都看完了,一个字也没有落下。”
“陛下恕罪!”这时,卢清流又跪在了地上,瑟瑟发抖。
“你何罪之有?”
“臣私自给蔡执政写信。”
“无妨,朕当时让你去北方,不就是让你去调查与金人勾结的名单么?”赵宁摆了摆手,仿佛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既然是做这种事,自然是有一定的自主处理事务的必要,懂得隐藏和放线,这是你的优点,朕怎么会怪你呢!”
赵宁这番话,瞬间让卢清流那颗悬在嗓子眼的心落了下来。
“多谢陛下垂怜,草民铭感五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