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得吓人的黑暗里,只有他紧促的呼吸声和她的心跳声。
以沫嘴唇动了动:“哥……”
“不要说话。”他伸出手指压在她的唇上。
他定定地看着她,眼睛里透着醉到极致后的亮泽。压在她唇上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摩挲着她的双唇。
他的脸红得厉害,手的颤抖带动着他身体的轻颤。
以沫本能地害怕——此刻,他的眼睛是那样的陌生,没有一丝一毫情绪,满满倒映的全是她。
她不敢使劲挣,双唇哆嗦着张开,溢出一丝颤音:“哥,你松开手,你醉了。”
话音刚落,她的唇就被他的吮住。柔软湿润的双唇,毫不犹豫地在她唇上辗转。
与此同时,身后的门应声关上,“砰”的一响,惊得以沫重重一颤。
他唇上滚烫的温度,在她唇上扩散,烧得她口干舌燥,头脑发晕。
她不敢挣扎,也不敢开口,雕像般笔直站着。
他抱着她,将她一点点往床的方向逼退。他吻越来越深入,一股属于年轻男子的蓬勃清香混杂着淡淡的酒气从他身体里腾腾地溢着。
以沫被这香气熏得四肢发软,她的身体不甚酒力般往下坠去。
他稳稳托在她的腰窝处,双唇下滑,落在她修长的脖子上,轻轻地吸吮,反复舔舐。
一股被电流贯穿的酥麻感流遍全身,她全身的感官一片麻木,机械地去推他:“哥哥……”
他闷闷地“嗯”了一声,一手勒紧她纤细的腰,一手扣住她的脑勺,发出轻喘的双唇移上她的鼻尖、脸颊、眉眼、耳尖,再落回到到红润唇上。
以沫使劲掰他紧紧箍在腰后的手,可是任凭她怎么掰都掰不动分毫。
像是不满她的闹腾,他裹挟着她往身后的大床上倒去,他欺身上前,将她压在身下,他一面吻着她,一面探手去解她的衣服扣子。
以沫不敢大叫,下手没轻没重地推着他、掐着他,她紧紧闭拢双腿,企图用将自己缩成一团的方式保护自己。
他用力将她将她的身体扳正,有条不紊地解开她的上衣,他的手慢慢从她的腰间抚上她的背,然后探进她的胸衣里。
第一次被人侵入这么隐秘的地方,以沫耳边“轰”的一声炸开,全身的肌肤上迅速泛起一阵鸡皮疙瘩。
她双手抵在他胸口,心脏狂跳到几乎休克。她抵抗那力量虽然微小,却也让他无法与她贴合得更紧。
他顿了顿,一言不发地抓起她抵抗的右手,引着她的手去解他衬衣的扣子。这一举动让以沫羞窘得厉害,她死死别过头,屏住呼吸,只恨不得就此把自己闷死。
片刻后,他不费吹灰之力地移开她最后的抵抗,炽热地身体覆上她的。他们年轻的身体紧密地贴合在一起,紧到没有丝毫间隙,他们肌肤相贴的地方,布上一层细密的汗水。
他单手将她的双手束住,微喘着俯视着她,水雾迷蒙的眼里闪过一丝清明,他一字一句地宣告:“以沫,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