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除了这药方,下手之人在膳食中,也准备很多大补的药膳。”
“这过补既是病。”
沈笑语了然,这赵姣与沈仲柏之间,恐怕有一个用药行家,他们用的也是一套的药方。
“不过这病也好治,停掉药和补品即可。”
沈笑语:“多谢殿下。”
晋王笑着,“本殿下很高兴,你愿意让我瞧病。”
“我自幼便不许学行医,只能偷偷的向唐院正请教,事后唐院正还被母亲迁怒。你与谢虞是第一个用上我这医术的人,今日是第二次,我当真开心的。”
“刑部的犯人是谁?如今刑部尚书变成了景国公世子,我原先的那些派系,大都被清除出去了。”
冤假错案,登闻鼓响一遍,彻底葬送赵妃十数年经营的派系。
有冤案在先,又何尝不是景词清除异党的手段。
晋王皱眉,“这事恐是帮不上你了。”
“殿下,朝阳你可听过?扶柳院里的一个弹琴的先生,甚得楚国公主的喜爱。”
晋王:“朝阳?好似听姑母说起过,他如何了?”
瞧晋王的反应,并不知道朝阳入狱的事,难道是以秋景的名义入狱的?
沈笑语:“近来刑部,可是在查买卖官职一案?”
晋王点头,“此事颇为隐晦,一直没有声张。想是太子要做出个政绩,压一压奴隶场的风波,重新得势。”
“你如何得知的?”
这事也比上一辈子早了。
“猜的。”
“啊嚏!”
晋王连打了两个喷
嚏,“抱歉。”
沈笑语拿了外衣,递给晋王。
少年并未穿衣,将衣裳放在一侧,执意要冻上一冻。
晋王垂眸:“你族中长兄,已经被二哥押解回长安了,囚衣单薄,仲柏哥哥最怕冷。”
沈笑语不说话,只是喊了侍女过来,打了盆热水,又给晋王寻了一件暖和的狐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