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者自清不过是一句话而已,流言蜚语可杀人,沈笑语撩了撩衣摆,正了衣冠。
青二:“瞧不起妇人的是他们,要与妇人论长短的,也是他们。”
沈笑语劝解:“若今日以武力压制,反倒是坐实了骂名。”
青二抿着嘴唇,马车上备上了佩剑,若真等到拔剑之时,他绝对不会退缩。
太傅:“东宫子嗣有损,还请县主给个缘由。”
声音从马车里传出来。
“太傅早前便道,这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今日为何要拦我这女子?”
沈笑语拿着他们的话,堵着他们的嘴。
“东宫出事之日,只有县主一个外人。”
谢虞掀开帘子:“各位叔伯今日,是执意要为难我夫人了?”
众人见到谢虞在马车上,颇有些意外。
这马车可是从东宫出来的,如此谢虞也是从东宫里出来的?
谢虞扫了一眼众人,“各位都是朝中栋梁,能臣,断没有为难我夫人的道理。夫妻本该患难与共,有想问的,只管问我;有所怀疑的,也只管怀疑我。”
“我只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站在马车上,谢虞俯瞰着马车下的众人。
“叔伯,马匹不通人性,还请让路,以免误伤了大家。”
谢虞从青二的手里接过拉马的绳,绳放到谢虞的手里,谁都不敢料定,这小祖宗会做出来什么事。
但有太傅带头,太傅不让,众老臣颇有骨气,就是不挪步。
某家带来的儿童被吓到,哭出了声。
“
男子做事,顶天立地,何须牵连妻儿老小?”
“太傅?”谢虞跳下马车,将拦路的太傅扶到路边,在太傅耳边低语了几句,太傅变了神色,问道:“当真。”
“是。”
谢虞换上一张笑脸,“大人们,三日后的午时,这真相就大白了,东宫良娣孩子是怎么失的,良娣自会亲口告诉大家。”
太傅思索一二,“各位,既然你这般说,看在首辅的面子上,我便信你。”
“谢公子答应,三日后会给我们个交代,我们便去家中等着。”
谢家是文官之首,沈笑语得了文人口诛笔伐,自然是入不了谢家的门。
沈笑语捋了捋裙摆,看到谢虞又钻进马车。
“有我在,何至于让你废这些口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