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真品?”
听完沈秋泽冷冷一笑,这是真把自己当傻子了。
“是吗?你确定没搞错吗?”
“那是当然,在下对各朝名家真迹都有所研究,是真是假,一眼便知。”
见青年面上带着自信的微笑,沈秋泽冷笑一声说道:“这样看来,你还是不够了解啊…”
话落,沈秋泽看着青年,眼中带着意味深长的笑意。
“这…此话是何意啊?”
说完,青年的眼神有些飘忽不定,不敢看沈秋泽。
沈秋泽也不言语,从中挑了一幅画,递给青年,说道:
“阁下可以仔细看看这幅。”
青年起身从沈秋泽手中接过画,缓缓打开,仔细端详了片刻,脸上挤出一丝笑意,说道:
“这幅画看似是本朝书画大家张端的真迹实则是高仿,价格连真品的十分之一都不到。”
“是吗,这可是张端张老前辈亲自送给我的,不可能有假吧,阁下可看出问题所在?”
听青年说完,沈秋泽苦笑的摇了摇头道。
什么?
“张…张端亲手送给你的!姑娘是在开玩笑吗?”
青年一惊,不由得有些心慌,生怕沈秋泽说的是真的。
见状,沈秋泽的眼神突然变的凌厉,盯着青年说道:
“是真是假,阁下心里…不清楚吗?”
被沈秋泽的眼神盯的心里发慌,青年头上冒出汗珠,伸手擦了擦,随即咽了咽口水结结巴巴说道:
“这…这…好像是我看错了!”
看到青年这幅样子,沈秋泽凉他也没有胆子再敢欺骗自己了,于是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冷冷的说道:
“那就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这里的每幅画可都是真迹,你若是再敢胡搅蛮缠,小心本…本姑娘打断你的狗腿!”
沈秋泽一拍桌子将青年吓得不轻,连忙行礼告饶,生怕这爆脾气的姑娘一激动动起手来。
“姑娘息怒,是在下眼拙了,这些画在下都要了,价格一定公道。”
闻言,沈秋泽微微一笑,与刚才咄咄逼人的模样判若两人,说道:
“早这样多好啊,心平气和的谈不好吗。”
青年点头应是,知道碰到个硬茬子,态度恭敬起来。
最后十几副字画总共卖出了3000多两,价格也算公道,沈秋泽也没再为难青年,手里拿着一沓银票,心里踏实了许多。
与此同时,青年看着眼前相貌清秀的姑娘,想不通性格竟然会如此洒脱,眼中不由露出些许异样的光芒。
沈秋泽正数着手中的银两,隐隐发觉有人看着自己,抬头对上青年异样的目光,又看见他嘴角露出的笑意,身子不由得一抖,感觉浑身的汗毛直立。
紧接着,沈秋泽心中涌起一丝恶寒。
虽说他现在是女儿身,但骨子里是一个铁骨铮铮的汉子,面对男人这般目光,真是恶心不已。
“瞅什么瞅,再瞅把你的眼珠子抠出来。”
话落,沈秋泽面露凶光,狠狠地瞪着青年。
被沈秋泽的目光吓浑身一抖,青年不自觉的低下头,不过心中异样的情绪更加强烈。
紧接着,目送着沈秋泽的离去,青年心中有些失落,叹了口气,转身离去的背影露出些许孤寂。
别院。
沈秋泽拿着三千多两银票,心里美滋滋的。
毕竟这要是在现代可以算是一笔巨款了。
更何况有了这三千两,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他起码不用愁了,但乌木的事必须得着手准备了,毕竟不能做吃山空。
正当沈秋泽想做接下来的谋划时,休德进来禀报说杜奕文求见。
杜奕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