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的蔺初芸被活捉以后,被关押在柴房里,有专人守着,根本就是插翅难飞,一连好几日都只是被送过去饭食。
这天白雍熙亲自端着饭食来到了蔺初芸面前:“公主在这里还住的习惯吗?”
听到这个声音,蔺初芸眯着眼睛,才仔细看清楚这逆着光进来的男子。白雍熙和白勇鑫兄弟二人长得极像,若非要说有什么区别的话,就是白雍熙眼睛里多了几分煞气。
这时的白雍熙眼睛里折射出一道精光,嘴唇微微上扬:“公主是吧,别不吃东西啊,前两天的可能是不合胃口,你尝尝今日我亲自带过来的。”
听到这话,蔺初芸撇过头,没有说一句话,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似乎没有什么可在意的了,就这样痛快快的死了,是不是还轻松一点。
见蔺初芸没有动静,白雍熙笑了笑:“听人说二弟对你有意思,看来是个不一般女人,有特色,东西我放这儿了,多少吃点。”
随后,白雍熙精明地看了看蔺初芸,像只老狐狸,而扑面而来的清香味和气质都是不凡,此时白雍熙的笑是多少苗疆女子的心愿。
闻此,蔺初芸还是没有太大的反应,白雍熙也没有多留,就离开了。
等白雍熙走了以后,蔺初芸淡淡的瞥了一眼桌子上精美的饭食,没有一丝食欲。
她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种情形,皇上很明显就是利用她,一开始对她的杀意,她始终耿耿于怀,现如今的沈秋泽眼里,已经回不到原先的那样了。
想到这儿,蔺初芸吸吸鼻子,缓慢的从袖子里掏出了一个小药瓶,里面是她来之前带的安神丸,必药吃的多了,会致命,这是张太医特意嘱咐过的。
随后,蔺初芸面色安详,把药丸就着白雍熙拿来的黄酒一同服下。此时的蔺初芸眼睛里没有一丝丝的留念。
喝完以后,不过一刻钟,一股沉沉的睡意袭来,蔺初芸迷迷糊糊的闭上了眼睛。
原本走到院子里的白雍熙忽然心生异样的感觉,这个女人就像一只金丝雀一样,处在牢笼里,可那双充满野性的眼睛,还是久久不能忘怀。
紧接着,白雍熙敲了敲门,可屋子里没有动静,安静的出奇:“公主,我要进去了?”
这话说完后,屋子里许久没有人回应,白雍熙心头升起一股不太好的预感,一脚踹开门,见蔺初芸歪歪斜斜地躺在地上。
“来人呐,请郎中过来,快!”
话应刚落,一群小丫鬟挣着抢着去请医生,试图在大公子面前留个印象。
不一会儿,一个满脸白胡子的老者颤巍巍的走了进来:“参见大公子……”
不等老者说完,白雍熙就有些不耐烦了:“行什么礼,赶紧给我看好她,这个人重要,要是出了什么问题,我那你是问!”
听到这话,老者连忙从地上爬起来,打开药箱,就准备把手搭在蔺初芸胳膊上把脉。
见状,白雍熙心头升起一丝不耐烦,他眉头紧锁,两道眉毛里充满着杀气:“老先生行医这么久了,难道还没有学会怎么把脉吗?”
闻此,老者先是愣了一下,忽而又明白了什么似的,连忙缩回手,转头找了一个帕子:“公子没忘,小的一时情急忘了。”
这时,白雍熙鼻子里冷哼了一声,转过身不再看,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毁了半边脸的女人别有一番风味,尤其是她不染纤尘吗气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