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蔺初芸惴惴不安的样子,沈秋泽温和的笑了笑:“害,你想多了,过来坐,听我给你慢慢分析。”
看到沈秋泽熟悉而温文尔雅的笑容,蔺初芸稍微放心了点,看来是自己敏感了。
“阿芸,你有没有发现,似乎从上次出山游玩以后,这一系列的事情就没有停手,不停地发生,现如今的主要目的竟然是你我的感情。”
紧接着,沈秋泽给蔺初芸夹了一筷子菜,继续说道:“我还是心头难安,我还是觉得和上次的那个纸条有关。国师和白勇鑫之间的关系不明不白。”
闻此,蔺初芸沉吟着,微微颔首:“纸条上只是说屯兵,并没有其他线索,毕竟纸条还是白勇鑫故意让我看到的。”
听到这话,沈秋泽一脸疑云,似乎有些摇摆不定:“也是,怪就怪在这里,可若说他们是一伙的,前日的白勇鑫也不可能救你我,我俩出事,多少人开心。”
这时,蔺初芸继续一小口一小口吞咽着,若有所思地开口:“也许他想要的是更大的东西呢?还是说他想要扭转时空,复活阿雯。”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此人可是野心不小啊,连苗疆的继承人都不想当,我现在也搞不清了,历史上讨伐邑朝的新王到底是三兄弟的哪一个,还有阿雯是谁?”
闻此,蔺初芸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咽下嘴里的最后一口菜:“阿雯是他的青梅竹马,上次他说过,阿雯便是我的前世,他对我的并不是好感,只是对阿雯的执念罢了。”
听到这话,沈秋泽有些头痛,微微偏着脑袋,半天没说话,似乎被什么事情绊住了。
“阿芸,我有种预感,还会有大事发生,之前在苗疆进一步进军的时候,而且现如今,邑朝的问题真的很大。”
看着蔺初芸疑惑而又不安的样子,沈秋泽挠挠头继续说道:“你想,现在朝廷里真正想保住邑朝的人不多,想保住邑朝而勇敢的人更是少之又少。”
闻此,蔺初芸似乎有些沮丧,耷拉着脑袋,嘴里塞着菜,却食之无味:“更何况晋王想要趁乱登基,国师想要建立朝政,一盘散沙,吃里扒外。”
此时的沈秋泽眼睛里射出两道精光,坚定的看着蔺初芸:“阿芸,我想你应该明白,我们现在的首要目的应该是再去一趟魔石窟探个究竟。”
听到这话,蔺初芸吃惊的看着沈秋泽,连忙摇摇头:“不行,你疯了吗,我走了万一苗疆的部队卷土而来,这里的一切谁来收拾。”
“那日城头上的白雍熙不是也看到了吗,白勇鑫的背叛对他们来说本就是个大损失,他们第一时间肯定就是防止白勇鑫泄密,所以立马重新定编制。”
紧接着,沈秋泽搭上了蔺初芸的肩膀:“阿芸,你想,如果我们不先把体内的毒刺拔掉,那么内外都不放心,什么都是被动,还说不准有什么阴谋到头上呢。”
就在蔺初芸犹豫的时候,一个粗使丫鬟进来了,没有敲门,脸上也没有寻常丫鬟的谦卑,直直的走向蔺初芸,不顾礼节,附在蔺初芸耳朵旁一阵耳语。
看着蔺初芸的表情微微变化,沈秋泽没有打断,只是慢条斯理的喝了一口茶。
等丫鬟走了以后,沈秋泽为呆滞的蔺初芸夹了一筷子菜:“怎么了?”
“靖雯郡主刚才差点被强奸,听说喝了蒙汗药,现在在床上躺着呢。”
听到这话,沈秋泽皱了皱眉头,一脸疑惑:“难不成这军营里面,还有人比我们更讨厌她吗?赶紧派个郎中过去瞧瞧,这件事情得查查了。”
闻此,蔺初芸眼睛还是没有动,只是声音里面有几分激动:“不用,幕后黑手肯定是她,要不是她,也不至于藏着掖着,早就讹在我头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