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早上, 但因为石头屋子的结构导致房屋内深处几乎是一点自然光都没有,但在房屋角落处有个小小的火堆提供光亮,此时阿云坐在石台上, 感觉非常紧张。
石台上除了幼儿的骸骨,还放着很多她难以描述出来的东西。石台是还算规整的长方形, 离地大概一米四左右的高度。石台前端摆放着很多新鲜植物,其中最引人注目的就是正中间那朵蓝色的巨大花朵, 大概有三个巴掌那么宽大。
瓣叶看起来非常厚实像是多肉植物,花瓣内里带有让人感觉头皮发麻的金黄色斑点,而花蕊则是非常显眼的桃红色。总之整个花朵都透露出一股“我有毒”的气息。
除了这多最扎眼的大蓝花, 还有很多作为陪衬的小花朵, 稍微靠近一点就能闻到浓郁的香味, 闻多了会觉得头有点晕晕的,阿云不是喜欢香水的那种类型, 可这闷人的花香竟然让她有些上头,而且奇妙的……让她感到愉悦。
沿着植物圈两侧向下摆放的则是一些有花纹的石头,或大或小都有,非常漂亮,有点类似于雨花石。在石台底部就是那堆幼儿的骸骨了,头骨正对着门, 嘴巴中塞满了深色的发丝。看了让人感觉有点不舒服。
阿云绷紧全身,她双脚还耷拉在石台外面并没有完全坐上去:“这样坐着就可以了吗?”
主母没有回答, 而是直接伸手将她的腿抓起来, 移动到了石台上:“躺下吧。”
不想躺下!躺下来之后不就完全是祭坛了吗,是要活祭掉我吗不要啊!阿云以一个非常丑的姿势曲坐在石台上:“……为什么要躺在这里?”
刚说完原本还和石台保持着距离的其他本地人, 忽然开始窸窸窣窣朝前移动,直到他们与石台间毫无间隙, 主母则站在幼儿骸骨那一头背对阿云:“今天我们迎来了客人,是能在雨中行走的*&#……”
主母对其他人说话时语速恢复了正常,阿云跟听起来有点吃力,不过大体听下来感觉和领导讲话没有太大区别,总之就是在朝职员介绍公司里面新来了员工,并且怀揣绝技。
大概讲了好几分钟,主母停下来后周围一圈人开始了低低的吟唱,不像是话语,就是一种调子,听起来也同样让她不舒服。横竖看来都像是要把她活祭了,等会儿不会要往她身上盖干草,然后一把火烧了吧……
“躺下吧。”主母在吟唱中转过身,庞大的身形几乎遮盖住了所有从门外堪堪照射进来的自然光“图那的伙伴。”
图那……说起来刚刚开始主母就一直称呼提索为图那,那是什么?他的乳名吗?阿云想问的,可现在明显不是一个好时机。她僵着身子慢慢躺到了冰冷的石台上,接着主母穿过盘坐在地的人群来到了她的右侧,开始脱她的衣物。
“为什么要拿走我的衣服?”阿云不得不开始抗拒,她伸手拽住自己的底裤“是要吃了我吗?”可她那点力气自然是敌不过身为本地人的主母,她就像被人提在手中的小鸡,三两下被扒光了鸡毛。
平日在洞窟中,阿云和提索不穿衣服到处走来走去她都不觉得有太大的问题,可现在一屋子二十几个人要注视着她,这让她许久未出现的现代人羞耻心破土而出,在瞬间长成了参天大树。
阿云用非常标准的姿势,一手遮住胸口,一手捂住下面……开始在石台上颤抖:“提索!提索!!他们在脱我的衣服————!!”她扯开嗓子无助地大叫。
下一秒屋外就传来了更大的吼叫声“不要紧张,阿云!没问题的!!我就在屋子外面!”
听到提索的声音让她暂时安心了点,但下一秒主母上手开始触碰她肌肤时,不可控制地又再次大叫起来:“提索主母在摸我!!!为什么!我觉得,他们想吃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