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这事儿绝不能就这么算了,”肥纯呵呵笑道:“尺子,你说要怎么处置他?”
我把目光投向了光头长老,想瞧瞧玉女门究竟要怎样应对这一棘手问题。
众弟子们也都望着几位长老,手握剑柄,心中怨气难平。
“阉了他。”光头长老面无表情的说着。
大厅内传来一阵欢呼声,玉女们举起手中长剑逼住了柳下君,唯有将其去势,才是真的解恨。
“万万不可!”妘长老赶紧出言阻止,“本门与朱雀宗虽然素有嫌隙,双方在暗中相互角力,但表面上还始终能够维系着一种和平的局面。此番若是玉女门阉了他们的金丹期修士,导致朱雀宗在江湖上颜面扫地,他们必定以此作为口实来兴师问罪。目前,以我们现在的实力,恐怕绝难抵挡。”
“哼,难道我们就咽下这口恶气,放了这淫贼不成么?”光头长老粗声粗气的说道,与妘长老尖细柔弱的声音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其实,我也认为妘长老说的有道理,江湖争斗,弱肉强食,小不忍则乱大谋,目前己方实力不如人,也只能从长计议。但玉女门内部的分歧意见,绝不该暴露于大庭广众之下,而且朱雀宗的人还在场,如此浅显的道理都不懂,这几位长老的智商实在是不敢恭维。
“哈哈哈,看来玉女门内还是有聪明人嘛,玉女门想要同朱雀宗作对,简直就是自寻死路。”柳下君得意的摇起了折扇,不过扇页上已经空空如也,没有了那三个小人。
众弟子面面相觑,心中忿忿不平,已然溢于言表。
“其实这事儿不难解决。”我咳嗽了两声,心想得赶紧打破僵局才行,自己还急着要赶去南洲呢。
光头长老目光望过来:“哦,请说。”
我再次清了清喉咙,朗声说道:“玉女门与朱雀宗之间的恩怨与今夜之事完全无关,柳下君这小子明明是见色起意,图谋强暴两名未成年少女。此乃其淫狼本性使然,江湖上深受其害者必不在少数,如今玉女门出手铲除这淫贼,为民除害,并无不妥。但由于其朱雀宗护法的身份,因此从道理上来讲,交由朱雀宗来处理则较为妥当。想必这中洲五大宗之一的‘名门正派’,也绝不会枉法护短,定然会还江湖一个公道。”
妘长老闻言颇为满意的点点头。
柳下君的脸上也露出了一丝笑容。
“但是,”我突然间话锋一转,“尺子大巫医与柳下君之间的私人恩怨却需要了断,作为一名受害者,自然要伸张正义,这同玉女门朱雀宗完全无关。”
光头长老不无疑惑的询问道:“你们之间有何过节?”
“他摸了肥纯的屁股。”我耸了耸肩,轻描淡写的说着。
厅内的女弟子们哄堂大笑,连几位长老也都不禁莞尔。
妘长老面露微笑:“嗯,这的确应该受罚,但不知尺子大巫医想要如何来惩罚他呢?”
我伸手至腰间的储物囊内摸出了一只小瓷瓶,嘴里说道:“作为一名郎中,尺子有独家配制的‘忘情水’,只要喝下去几滴,柳下君便会忘记自己曾经摸过肥纯屁股的事情,这样即使日后再见面也就不至于相互尴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