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被安排在二层最后一间房跟倒数第二间,说是隔音效果好,不打扰我们休息,临走的时候张院长还对着我们暧昧的眨了眨眼睛。
我寻思着你眨你妈呢,但我没有说,我笑嘻嘻的搂着半路上被送过来的小姑娘进了屋,顺便锁上了门,至于那只钓鱼执法的猫,我倒是完全不担心,等他来敲门的时候让他等着就行,或者跳窗,随他妈的便!哼!
小姑娘很拘谨,看着我的眼神也很警惕。
为了拉近彼此的距离,我特意坐在了桌子前面,显得我是个好人。
我仔细的打量了她半晌,在她脖子后面看见一块儿眼熟的胎记,试探性地开口问道,“小鱼?”
“嗯?”她疑惑的看着我,而后恍然大悟道,“明哥哥!是你吗?!”
“是我啊!”我点了点头,“你怎么在这儿?不应该去上学了吗?多大了?初中了吧?”
她是院长爷爷去钓鱼的时候在小河边的芦苇丛里捡到的,那时候我五六岁,捡了小妹妹回来,我还带了一段时间,后来我断断续续的被领养又被送回来,等再见面的时候,她已经会跑了,没有一分钟安生时候,像个皮猴子,等到我十三岁,她被一户人家领养走了,再后来就没有了消息。
“我,我又被送回来了。”她说着委屈起来,“养我的叔叔阿姨有了亲生的孩子,说是家里周转不开,就把我送回来了,已经有一年多了。”
她仍像小时候那样跟我撒娇,可说了几句话,又有些怯生生地看着我。
我也才答应过来,她出现在我的房间里,原因着实尴尬,她是那只待宰的羔羊,我却是那匹狼。
“听我说。”我赶忙跟她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跟她从我发现不对劲儿到乌衔蝉钓鱼执法,她才放松下来些,我正想着还怎么哄哄她,门就被敲响了。
“老婆,开门呐!”乌衔蝉在外面喊我,“我有惊人的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