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乌衔蝉走后的我跟师医生,不能说是一无所获吧,至少可以说是啥也没干,我俩并排翻东西,要不然翻着翻着开始互相舔毛,再不然就是他在我面前走,尾巴故意甩来甩去,他说他没有他不是故意的,但我看那根尾巴真的很故意,于是我们又开始玩他的尾巴,玩一会儿饿了,我俩又爬上了桌子翻出来一袋饼干,用爪子拍碎了吃了。
怎么说呢,这不能怪豹豹跟狮狮呢,要怪只能怪这猫科动物该死的天性。
直到后来我们玩着玩着睡着了,不是,我们找东西找着找着睡着了,再醒来的时候我迷迷糊糊的,却看见师医生已经拱起了腰做出了进攻的姿势,对面站着的正是刘园长。
他似乎对我们很不屑,不顾忌师医生是只狮子,冷冷的看了我们一眼,忽然抬起脚来向着我们踢过来,不是主人跟宠物那种闹着玩的用脚尖点点,而是真心实意的踢了过来,师医生为我挡了一下,被踢到了墙上,狠狠的撞了一下,整只狮子软绵绵的瘫在地上,好像摔坏了。
“什么东西。”刘园长冷哼一声,“这么不抗造。”
我沉默着浑身发抖。
人类对于我来说有些大了,要是之前,我可不在乎,豹豹虽然喜欢嘤嘤,但对待猎物的能耐还是一等一的,可我现在只是一只小豹豹,甚至连变大也不会,除了嘤嘤一无是处。
刘园长向我走过来了,他蹲下了用肮脏的手指戳着我的脑壳,“送你们来的人走的时候说了,我想怎么着都行,我杀猫杀狗,还没杀过你们这么贵的带毛的,看着还怪可爱的,我都有点不忍心了。”
他把我从地上举起来,任由我在空中胡乱比划着四肢,不管不顾的掐住了我的脖子,“真软啊。”他近乎痴迷的说道,“只要一拧,就会断。”
我不动了。
我不是死了,我是发现他掐我的脖子根本没用,我看着很疼但其实没有一点感觉,而且我看见他背后,师医生站起来了,是真的,他从地上爬了起来,脸色阴沉的可怕,我上一次看见他这样的表情,还是我们送花姐姐的孩子,在罐子里的那只小猫去医院的时候。
我露出了一个疑惑的表情,刘园长也露出一个不可思议的表情来,手下的劲儿用的愈发的大了,表情也变得异常的狰狞。
师医生又变成了大狮子,一步一步伏着身子,悄无声息的向着我们走来,到了刘园长背后,抬起爪子拍了拍他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