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射得很快,因为积太久,他闷吼着把浓郁的白浊喷在陈晟微软的阴茎和紧皱的小腹上。此时陈晟的挣扎还有些劲头,竭力想松开大腿,好让自己被填满的后穴好受一些。然而左轶喘了几口气,轻而易举地将他两条腿又扳了回来,继续扣合到一起,把那根丝毫不见软态的大东西又夹了进去。
“唔!……唔!!”陈晟拽着脖子瞪他。尼玛是不是怪物啊?!TMD射完都不用歇啊?!
左轶将他大腿往前一压,折成四十五度角,勇猛地一顶!陈晟陡然昂起头颅,连呼吸都滞住,彻底没力气“唔”他了……
第二轮的chou插漫长得仿佛没有尽头,渐渐地房间里只剩下大床颤抖的嘎吱声和左轶粗沉的喘息声。床头柜上的教学视频早已结束,黑压压的屏幕上跳动着老式的变色球屏保。陈晟别着头一动不动,只有腰身细碎的颤抖和鼻腔里偶尔低沉的呻吟。
高潮来得恣意而绵长,左轶抱着他的膝盖,将他的小腹射得一片狼藉。然后他喘息着放开那两条长腿,它们便无力地耷落下去,松松地夹着左轶的腰臀。
左轶一边喘气一边低下头去,被塞住的陈小兄弟还笔直地对着他,涨得通红,颤得可怜——由此可见它的主人其实被操得很爽。
他轻轻地握住它,很有分寸与耐心地将里面的软管往外拉出,陈晟全身颤了一下,或许因为紧张,刚还瘫软的两条腿下意识地夹紧他的腰。
带着粘液的软管与金属圆头终于全部退了出来,惨遭蹂躏的小孔仿佛会呼吸一般地张合,却无法吐出东西。左轶低头准备抚慰它,刚一靠近就被温热的东西溅了一脸。
他维持着满脸白浊的状态沉默了一会儿,以为陈晟是故意的,结果抬起头,却发现陈晟已经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左轶凑近去摸了摸他额头,终于发现他可能有些低烧——难怪不停地想睡。
左轶拆了口球和他屁股里的东西,用湿热的毛巾擦洗他,然后翻了温度计给他含着,38.3度,不算严重。简单地做了个身体检查,也没什么问题,可能是这段时间精神过于紧张疲惫,也可能是感冒。陈晟昏沉沉地任凭他摆布,直到他找了冷毛巾敷在他头上,才摇摇头把那毛巾甩下去了,似乎嫌太湿。
低烧不适合用退烧药,左轶烧了些开水喂他喝,用温毛巾把他脸擦干净,并且再次企图冰敷未果。只能用被子密实地裹住他,自己披了条薄毯,老模样搂着他的腰睡了。
半夜左轶醒了三次,每次都下意识地以为陈晟发高烧了,伸手去探,却发现没有。但温度也没有完全降下去,早上他离开之前陈晟也还睡得昏昏沉沉的,早饭也被厌恶地打掉。只有漱口水还愿意老模样微微起身含几下——并且企图吐左轶一脸,被左轶用毛巾挡了。
左轶找科室主任调了班,获得每天中午提前半小时走的权力,但是每周轮休时少了半个休息日。中午他买了材料回家煲粥,放了些生姜丝和切成小块的香菇,很少的盐。菜是水煮西兰花,西红柿炒鸡蛋,但是蛋被挑走了大半,因为发烧不宜多吃。
陈晟埋在被子里,厌恶地看着那一海碗纯洁的粥。和十分纯洁的西兰花与西红柿。
“你有点烧,”左轶道,“烧退了再吃别的。”
陈晟没说话,皱着眉头一声不吭地把那碗粥喝完了,嫌弃地舀了几块西红柿放进嘴里,然后推开餐盘。
左轶起身探了探他额头,木然地端着餐盘走了。
晚上回去的时候陈晟的烧已经退了下去。晚餐是香菇肉片和水煮牛肉,后者的辣椒比外面餐馆放得要少很多。饭后左轶在客厅翻研究材料——绝对是纯洁医学研究材料,这几天工作突然忙了起来,住院部多了好几例疑难病症,鉴于陈晟的身体也有些不适,他今晚不准备动他。
他一直看到很晚才进卧室,陈晟白天睡太多,正睁着双眼望着天花板发呆。看见他穿着睡衣进来,瞧起来也不像要动手动脚样子,于是别过头懒得理他。
左轶伺候他洗脸和漱口,关灯睡觉。在一片黑暗中刚合上眼,突然听到身边陈晟说,“喂,变态。”
左轶猝然睁开眼,第一个反应竟然是“他发高烧了”。
结果陈晟说,“明天去搞台电视,老子要看。”
左轶沉默了一会儿,伸手老模样环住他的腰,闭了眼。
新电视机和机柜是左轶自己搬进屋的,没有请人送货和安装。遥控板被他拆开检查过,确认没有可拆手铐用的小铁丝。陈晟打开电视就不再理他,倚坐在床头一边吃午饭一边调台。
左轶搬了个凳子端着自己那份饭菜跟他一起看。他已经很多年不看电视了,只偶尔用电脑查一查医学解剖的视频。又带着隐形眼镜,花花绿绿变换调台的屏幕让他觉得有些缭乱与不适。一段时间的凌乱之后,终于停顿在了探索频道,一个满胸是毛的男人亲身示范野外生存,两只指头夹起一条肥硕的毛毛虫往嘴里塞,啪叽一口仿佛都能听见蛋白质在他嘴里四溅的声音。
陈晟皱着眉头停了勺子,左轶面色如常地刨了一大口饭。
4号塑胶袋里装的是个尺码偏大的按摩棒,柱身粗长,直径差不多是成年男人的四指宽,最末呈圆球状,塞进去后可以牢牢地卡住括约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