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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最新的消息却传出派遣深入郡南王府的密探有三人相继失去联系,恐怕多有不测。

难道是郡南王发现了这一次的调查行动?

原本调查进展颇为顺利的情况,如今急转直下几乎陷入停顿,甚至更糟的状态,这叫岩子君怎么笑得出来?

至于易襄湖的事更不用提了。

他当初以信鸽传书拜托一位宫中的御前捕头替他揪出谁是栽赃易襄湖为杀人犯的主谋,谁知傍晚也传回消息说因为有不明人士从中介入让调查情况陷入胶着。

“ !”除了叹气摇头,岩子君实在束手无策。

望着眼前微光摇曳的烛火,千头万绪的他不由得感到一丝疲倦与深沉的无力感。

可是全然不知详情的易襄湖却随着房里的沉默而益发地愤怒。

他这是在干吗?跟她冷战吗?

为什么不说话?因为厌倦她了吗?早上的时候还说要留住她的笑声,谁知道晚上就厌烦了她的存在。神神秘秘的,打从中午开始大家就像在打哑谜似的拼命赶路。

啥也不告诉她,防她像防贼似的!当她易襄湖是什么东西啊?

她都没跟岩子君算方才那一笔账咧!

在她面前夹菜给梁辛萝?他要想表现他们两人的亲密也没必要在她面前吧?践给她看?以为她会嫉妒不成?

易襄湖越想越火,捺不住性子的她霍地从床榻边站起身,走到岩子君的面前叉着腰,燃着一身的怒气瞪着他。

“怎么了?”

“还问我怎么了?我……”

叩叩的轻浅敲门声打断易襄湖的话,两人有默契地转头望向房门口。

已经子时了。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