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哭、别哭……乖,别碰这只手!我知道你很痛,冷梅?冷梅,快去把柳大夫请过来,快啊!“她压下惊讶,焦急的喊人来帮忙,没有理会一旁呆愣的冷珏。
接下来,是一场又一场的慌忙与混乱。
站在薄月静的房门口,冷珏头一次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少主,请你让开,柳大夫来了!”冷梅匆忙推开门口处的冷珏,领着柳大夫进房。
冷夫人听闻出事也跟着跑过来,“怎么回事?我听说薄姑娘她的手折断了?”
“冷香,按住薄姑娘的肩膀,她这样动来动去,柳大夫根本无法替她诊治。”
一片喧嚷嘈杂中,薄月静那想要压抑却抵不住痛楚的哭喊声最为震撼凄厉。
冷珏静静看着自己的手,他就是用这只手折断了她纤细而脆弱的腕骨,再抬头,耳边只听见她那压抑痛楚的哭泣声。
他又再度伤了她。
上一次伤的是她的心,这一次,他伤的是她的人。
似乎他总是在伤害她。
自己能给她的好像没别的了,就只有反复地伤害脆弱的她。
随着时序的转变已经来到了凛冽的冬季,纯洁细白的雪花宛如轻柔的棉絮纷飞款落,白雪的舞动仿佛没有休止的一天,将大地穹苍染成了雪白一片。
哒然杂乱马蹄声由远而近,一匹剽悍黑驹转瞬间已由十里之外奔至武圣门的马厩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