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不用——经理不用这么麻烦,”她边甩手止疼边说。“我就剩一点工作,弄完再上去搽药就好了。”
“其他的我来钉吧。”他手伸到她面前。“你坐着休息,还有哪里要补强?”
“不用经理,真的不用……”
不理她的连连拒绝,安韦斯迳自脱下西装外套。只穿着衬衫加西装裤的他,看起来越发精壮,尤其他的背影,少了西装外套,很明显可以看出他肩膀到腰杆,呈现相当美妙的倒三角形。
可见他平常很认真在锻链身体!
他不由分说拿走工具,好恶分明的他,最讨厌亏欠人——那会让他自觉矮人一截,而矮人一截,对自尊心奇强的他来说,尤其可恼。
安韦斯衡量前头的间隔,再把铁钉插上。“钉这儿对吗?”
林美里好不容易才把看直了的眼睛从他后腰上移开。
“对,还有这里。”她伸手指着。
安韦斯望着眼前的指头,她的指节均匀,每一根手指是那么的细白又长,活脱脱是老一辈人口中“练钢琴的手”,没想到这么漂亮的手,却因为自己的莽撞,留下触目惊心的瘀伤。
察觉他目光停在自己手上,她赶忙把手收回,还不安地拨了下头发,尴尬微笑。
在他身边,她总有一种手脚不知往哪儿摆的别扭感。
尤其又被他这样直直盯着看。
对自己心脏健康实在不太好。
瞧她一脸惶恐样,他看着她叮咛。“等会儿上楼,记得用药膏治疗手伤。”
她干笑地点了两下头。“我知道。”
“还有哪儿需要钉?”他又看着小木屋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