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爷,来来来,喝口茶润润喉,玉真她已在上头准备,马上就好。”鸨嬷嬷亲自沏来一壶“鹊舌”奉上,李皓端起喝了几口,被他爹与刘武一会儿激起的郁闷,怎样也消退不了。
“不等了。”杯子往桌上一搁,李皓起身上楼。
鸨嬷嬷急忙尾随。“我说王真,你也叫十六爷等上太久!”
“来了。”一声娇呼从门扉内响起。算得刚好,李皓方踏上台阶,一阵香风扑来。“玉真拜见十六爷……”
玉真外貌颇为妖艳,软嫩嫩身子有如刚出笼的馒头,香馥弹手,李皓看中她就这两点,可今天不知怎么搞的,才刚嗅到她身上脂粉味,他竟已觉得腻。
脑海不自觉浮现另一双眼睛,一张年轻但不带稚气的秀美容颜。一想到昨日离去时从她头上取走的丝带,李皓下意识摸了摸胸口。
那条白丝带就搁他胸前衣袋,还小心用一个锦囊收起──不知怎么搞,光想她的东西就放在自个儿身上,原本淤在他胸口的闷气一散,心情爽快许多。
玉真不知李皓注意力早已飞散,一将他拉进房,她整个人贴他身上又揉又蹭。
“十六爷,玉真想煞您了!您怎么那么多天没过来?”
“我这不就来了?”李皓戴上一贯轻狎面具,在她丰乳上捏了一把。玉真格格轻笑。
“十六爷您坏。”她爱娇地扭动身子,抬高手勾住他脖子。“说真的十六爷,玉真不知您今早要来,前日约了卖簪子的贩子,待会儿他来,您可要耐著性子陪玉真挑个几支。”
李皓眼睛一亮,对了,他可以挑支簪子送她。只拿不取,可不是他李皓会有的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