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告诉她,当时他身上护甲早被劈成两半,全没办法修补。

“我听说你昏过去了。”

“那是因为累了,不是因为伤太重,我被人送回营帐休息两天又没事了。”

樊康心里在想什么,她不敢说自己最是了解,但也能七七八八拟出一个近似的答案。

“我知道你不会冒失涉险,你每一次都是事出有因,情况紧急……”她叹气。“但看见你受伤,我心还是好疼。”

他前一次抢救小姊弟的伤疤,现还残在他手臂跟大腿上——她手指一路抚下,原本平静栖在他腿间的男物倏地膨胀硬挺、跃跃欲试。

她脸红地瞄他一眼。

“碰我,我的小清儿。”他笑着吻着她耳垂,喃喃说出心里愿望。

喘口气,她伸出微颤的小手握住那烫如火块的硬物,每回欢爱,她心里总会闪过惊奇,心想自己怎么能够容纳如此庞然大物,且又从中得到无比的快意?

“还记得我之前教的——”他嘴巴在她耳边轻呵。“对,握着它……上下移动……嗯……”

他一边细诉蜜语,一边将手掌滑至她胸脯,挟着那硬如小石的乳尖捻动、拨弄。而后,他推倒她娇软的身子,唇舌一路从她香馥的小嘴舔至胸脯、肚脐……

“你知道跟你分开的日子,我有多想你 ”

背上未愈的伤口,也难以遏止他体内的情潮。他指尖拨弄嘴巴吸吮,直到怀中人儿发出高潮的喘息,他才咂咂舌舔去残在他嘴边的稠液。

那睇视她的暖味眼神,仿佛正在告诉她——美味极了。

“啊……”她捂住胀红的脸颊。每一次只要他用那种淫靡至极、仿佛要将她吞噬的眼神看她,她身子总会变得更加敏感。

男人总喜欢对自己所爱的女人使坏——樊康曾说过,而她脸上的赧红,正是催逼他情欲的最佳春药。

他又添了一指,小心翼翼在她淌满蜜液的花蕊间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