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你没病,干么去“性病防治所”?”丁冠翼一脸疑惑。
“还不是帮你去相亲惹的祸!”
“发生什么事了?”丁冠翼认识他这么多年,首次见到他挫折懊恼的神情,看来这个欧予洁肯定是个狠角色。
“我这种型的男人在相亲市场上是不是很不受欢迎?否则欧予洁为何拒绝我的友谊,还说跟我约会是浪费时间……”
他无奈地叹息,翔实地交代相亲细节和被欧于洁耍弄的过程。
丁冠翼从他忧郁的眉宇、浮躁的思绪、过度在乎对方的执著心态,猜忖他一定是爱上了欧予洁,否则以他这么潇洒自负的人,岂会乖乖地跌入她的陷阱,任由她摆布?
“敬我们的情场浪子终于见证到真爱的原貌,要用‘上半身’谈恋爱了!丁冠翼将注入红酒的玻璃杯递给他。
“你是在挖苦我吗?”
“以前你都是用腰部以下谈恋爱的,恭喜你终于遇见一个真正令你心动的女人了。”丁冠翼瞥了他一眼,期待看到他被欧予洁收服的模样。
简牧颐苦笑,没搭腔,迳自饮啜著红酒。绋红的酒液滑过喉头,沈积在胃里,也浸泡著他苦闷的心,微酸带著涩味的口感恰如他的心情。
他隐约地感受到胸臆间漾起了一股陌生的悸动,难道这就是心动的感觉?
“你不是说对于女人这件事,只有‘不肯’,没有‘不能’这个世界上没有你把不到的妹,只有你不想把的女人吗?
丁冠翼饶富兴味地挑了挑黑眉,轻笑著说:“怎么样?要不要试著去把看看欧予洁?我觉得她很有挑战性。”
“你现在是来看好戏的吗?”他眯起深邃的黑眸,审视著丁冠翼脸上狡猾的笑容。
“要不然我们拿我爷爷珍藏的那个清朝‘仿唐饕餮纹古砚’来打赌,只要你能把到欧予洁,让她喜欢上你,我就说服我爷爷把那个古砚卖给你。”丁冠翼诱之以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