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急促的电铃声打断瞿牧怀的思绪,他放下手边的卷宗匆忙地走出书房,打开门,瞧见的竟是他日夜挂念的人儿。
“映雨……”瞿牧怀对於她的造访有点错愕。
“牧大哥,我可以进去坐一会儿吗?”她隐忍住发火的冲动,一脸沉静地看著他。他侧身让她进门,眼在她的身後,见她弯下腰,脱去高跟鞋。
“怎么会突然想过来呢?”瞿牧怀走到厨房为她倒了一杯茶,放在茶几上。
“我来问你一些事。”她强自镇定。
“什么事?”他仔细地打量映雨,她冷静自持的模样,给他一种不寻常的气息。
“我每次叫你‘牧大哥’的时候,你会不会觉得很刺耳?”她冷冷地讥刺。
瞿牧怀不悦地蹙起眉头。“你是特地来跟我吵架?”
“我只是想知道,你要自己的妻子叫你“牧大哥”是什么感觉?听得习惯吗?会不会应允得很心虚?”她眼神锐利地瞪住他。瞿牧怀沉痛地想著,那想爱又不敢爱的感觉不是心虚,而是心痛,时时在提醒他所犯的错。看著她尖锐的质问口吻,该不会她已记起所有的事情?“瞿牧怀,我到底做错什么事?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她激切地握住他的臂膀,忿忿地娇吼。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他淡淡地别开脸,佯装听不懂她的问题。
“你明明跟我结过婚,为什么你不承认呢?”她退开来,从皮包里掏出几张列印的照片塞进他的手里。
瞿牧怀看著两人在svcgas的照片,还有用相机翻拍的结婚证书。“这些东西哪来的?”
“我遇到以前一起在纽约念书的好朋友,我曾经把我们结婚的照片寄给她……”她气愤地瞪著他质问:“我做错了什么事?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映雨,你没有做错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