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起她,走进卧房,将她平放在柔软的大床上。
映雨翻身坐起,娇悍地将他反压在床上,跨坐在他平坦的小腹上。
“你喝醉了一一”她突如其来的热情举止,令他有些锴愕。
“我才没有醉!”她徐缓地俯下身,温软隆起的胸晡熨贴在他的胸膛上,柔细的发丝搔痒著他的肩窝,令他体肤灼烫,胸口发热。“你答应过我要当完美的丈夫,顺从我的每项要求。”
“那也不用把我压倒在床上……”他低笑著。
“我担心你会后悔。”她修长的指尖轻抚过他冷峻的五官、高挺的鼻梁、性感的薄唇,想要将他的脸庞深深地烙印在脑海里。
“小傻瓜!”他爱怜地抚著她的发丝。
此时,瞿牧怀才意识到他伤她有多深,让她生活在惶惶不安的日子里,也失去了安全感。
“我好想念你的吻……”她不只想念他的吻,也想念他的拥抱。
回到台湾后,他们总在争执与冷战中度过每个晨昏,她好想好想再深吻他一次,满足她对他的渴望。
“对不起,我总是在伤害你。”
“我才不要你的道歉,我只要你爱我……”映雨在眼泪落下来前,俯身吻住他的唇。
他淡而好闻的男性气息混著醇厚的酒味,充斥在她的嘴巴与鼻腔,炽热又温暖,令她晕眩又迷恋。
她离开他的唇,解开他睡袍上的钮扣,俯下身,笨拙地吻著他结实的胸膛,生涩地撩拨他体内的热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