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来找我?”他激动地追问,牵动嘴角的伤口,又渗出血渍来。
映雨连忙抽起面纸,抹去他嘴角的血痕。
“我怕造成你的困扰,我不想成为你的负担。”她眼神柔柔地望著他。“我担心你还是无法解开心结,如果强硬要求你照顾我们母女,这对你来说太不公平。”
“谁说我还恨著你父亲!”他激动地澄清。“在你发生车福的时候,我就对过去的一切释怀不再恨他,否则我不会在你车祸之后,负起照顾他的责任。”
“那你为什么还要跟我离婚?要谎称我们没有关系?要让我去跟别的男人在一起呢?”她越说越激动,水眸中泛起泪光。
“我跟你离婚是害怕自己不能给你幸福、害怕自己又会伤害你……”
他捧起她的脸庞,低声地说:“我毁了你父亲在你心中的形象,又弄垮他的公司,害得他发病住进医院,又间接害你出车祸。我的固执与愚蠢,让我做错了这么多的事情,彻底地干扰你的人生,我有什么资格再留在你的身边?”
“说我是大傻瓜,你自己才傻。”她感慨地说:“想要留在心爱的人身边,哪需要什么资格呢?关于那些陈年恩怨,你很固执,但我爸也有不对,要怎么分得清谁对谁错呢?”
“那我都承诺会好好照顾你,会好好珍爱你,你为什么要留书出走?”最可恶的是,她竟彻底消失了五年。
“我以为当时你只是同情我,担心我无法承受丧父之痛,所以才安慰我…”她自责地咬著下唇。
“你这个小傻蛋,让我不知道该狠狠地揍你一顿,还是该深深地吻住你!”瞿牧怀瞬也不瞬地盯著她。她粉颊一阵灼烫,慌乱地移开视线。
“我想你最好先上点药,免得额角又流出血。”她站起身,走到柜子前取出医药箱。
瞿牧怀跟在她的身后,圈住她娇柔的身躯,将她紧紧地贴向他的胸膛。
“我好想你……”他低头附在她的耳畔,轻轻低喃。
“映雨,我好想你,我实在无法想像是怎么熬过来的,你竟然躲了我五年……”
“对不起……”这段日子她也好想念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