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小姐,我的时间有限,对于你个人的成功奋斗史没有兴趣。”他冷淡地与她划开距离。
窗外的天色愈来愈暗,离茵茵美术课下课的时间也愈来愈接近了,本来他还想在尖锋时刻前去接她回家的,现在看来计划要取消了。
“我知道你还在气我,还不能谅解我的决定,我不会怪你的。”
他冷哼一声,不予置评。
不能否认地,他曾经深深沉沦在这段感情里,付出了所有,所以对她当年选择离去的举动不能释怀,甚至一直憎恨著。
但如今,他心里的伤口已经被另一段感情给抚慰,因此再见到章映曼时,她早已不是当年那杯灼烫他舌唇的烈酒了,而是淡得与白开水无异,再不能撩拨他的心弦。
对她唯一仅剩下的愤怒情绪,是气恼她一直认为自己没有错,连一句对不起都不肯给他,一迳地要他体谅她的决定。
他无法原谅她如此自私的心态。
“现在,我决定重新回到你的身边,就让我好好地弥补你吧!”她伸出手,握住他搁置在桌面上的手掌,紧紧地下肯松手。
他缓缓地眯起冷冽的眼眸,瞪著她碍事的手。
“你有什么资格说这些话?”他扬声反问。
“我在回到台湾之前就与他分开了,所以现在的我可以给你全部的爱,弥补当年你所受的伤害。就让我们重新来过好吗?”她放低姿态,柔声地祈求。
“你单身,不代表我现在也是未婚,我的婚姻很幸福。”他微抽一下俊脸,提醒她,自己已经结婚的事实。
“我知道你是被迫结婚的,以我对你的了解,你绝对不可能会娶一个十八岁、半大不小的老婆,她能为你做什么呢?”她冷笑道,对于他还维持著幸福婚姻的假象,感到好笑。
男人,就是死要面子,总想维护自己的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