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我忍着留在鼻腔里巨大的哽咽,阻止他自说自话的自我否定自我羞辱,“不是你不配我取悦,而是我根本就很脏,脏得连我自己都不愿玷污了纯洁的你。我从来都没有想过你配不起我,我曾一度感念苍天从一个这么好的你给我,我怎么会看不起你呢?”
宥涵那往昔如湖泊般宁静澄澈的眸子里此刻浮起总多的浑浊不堪,仿佛有千万能量的巨大波浪在他深邃的眸子里掀起巨大的狂潮一般,我不由自主的往后一退,不知为何,这样的他,让我感到莫名的害怕。
“那现在呢?”他又抓住我的手,我又被抓了过去,他仿佛狂化成一只凶猛的饿狼,正虎视眈眈的看着眼前的猎物,而我,就是那猎物,额角毫无由来的滑下一滴豆大的汗珠,沿着太阳穴一直往下,所经之处,无一不是酥酥麻麻,寂痒又酸的奇异之感。
我眨眨眼睛,装作不明所以的样子反问道:“什么?你说现在要干嘛?”宥涵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做事应该会有分寸,他该是听得懂我话中带话。他从来都没有勉强过我,从来都没有为难过我,而我却在他的凝眸中读到了难得一见的情欲。炽热的火焰般燃烧起来的情欲,仿佛要将人焚烧殆尽的温度。
“还能是什么?”宥涵一边脸保持着面无表情,另一边脸却可以浮现出一种狰狞般让人感觉害怕的阴鸷冷笑。他仿似一定要将我逼到角落般一点余地都不愿留给我。指着床用毫无疑问的命令语气道:“床就在那里,你说你不是看不起我,你不是在践踏蹂躏我的人格,那么你就躺上去,今天晚上我要你。就当我们几年夫妻,你给我的赔偿,再不济,就是给我一个施舍的同情。我知道你不是不会,不会的话,你就不会懂得什么是手技和口交。”
语气微愤,而带着无法不容任何人抗拒的肃穆至冷。
疯了疯了,这全世界的男人都疯狂了!难道是因为中疯狂的石头的毒太深了,我好像记得宥涵从来都没有看过类似的电影啊,怎么连他也疯得不正常起来!
“我不会!”我吼了,我又一次对他吼了出来,上次吼他是在前天,他喝醉酒企图企图强暴我,并以得逞的时候。我以为那是我最后一次也是唯一一次那样凶猛的像只野兽般凶他,喉咙里咽下凄苦万分的唾沫,原来我又抑制不住了啊。
宥涵转过身去就拖着我走,力道之大,让我明显感觉脚底一阵剧烈刺痛,糟糕!水泡一定是破了,明天要怎么去上班啊,黄大姐一直自说自话的指责的脸,无限倍无限倍的在我脑中放大,我头晕目眩得厉害啊。
“你要干什么?”我冷下声音质问宥涵。
【外遇】工作 毁灭爱34
始终没有说话的二姐从床上翻身起来了,他们想要做什么?在这里上演np表演?脸猛地羞红,宥涵做不出这样的事,不带便二姐不会引诱她做!
我一阵恶寒,在心底撕心裂肺般的呼喊,宥涵啊宥涵,你还是我当初认识的那个宥涵么?纯美高雅,脆弱得让我停不住的想要费尽心机怜惜的那个笑起来像阳光般温暖的宥涵么?
是什么让你成这样了呢,人在发疯阶段,是不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脚疼得早已不是自己的,心也莫名剧烈疼痛起来,苍天啊,我求你了!你将我所熟悉的那个宥涵还给我好不好?
“再问你一次,你到底要不要躺上去?”宥涵猛地停下,站定在窗前,我一个没站稳,趔趄着就要朝前面倒去,都是站在旁边的二姐好心般拉住了我。
我不悦的甩开他们的手,二姐则是略抬下巴,不费吹灰之力的就露出了那种半带哀伤忧愁的暧昧娇弱的眼神,就连同为女子的我,都被看得心普通普通的乱跳个不停。
在二姐妩媚的眼神变换成挑衅中回过神来,我立即拒绝道:“我不要!”不知所以的,就这次我真的真的倔强起来,语气中带着轻微的尖酸刻薄,“你不是已经有我二姐了嘛,还要我来这么干嘛?没能力就不要逞能,难道你还想蒙一次前天你所受的羞辱,就算是你再卖力的强奸,我也无所谓,反正我对你都是没有感觉的。”
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直视着我的宥涵的眼神变成与多年清雅形象完全不符的邪恶冷佞,他以前的笑容,犹如晴朗的大海那样璀璨灿烂。话却依旧像是不受控制的枪弹般扫射了出去,有股我自己也没有察觉到的酸味:“你有我二姐在就可以了,我是局外人,我一直都是局外人。”
二姐“噗嗤——”一声的笑了出来,始终沉默的她终于忍不住开口说话:“思思,你怎么可以说这么无情的话,你还是没变,报么不说话,翼说话就会让人羞愧到难以自己。就像是机关枪,不开还好,一开就会致命。我真替宥涵感到可怜,他怎么就会这么不长眼睛的看上你这样喂不饱的白眼狼?”
听闻到她还是如我们最亲密的时候那样娇媚的叫我“思思”,“思思”这两个字,宛若贴着庄稼吹过田野的三月春风,无端的就油然升起一种淡淡的温暖。她毕竟是我姐姐,有着血缘关系的姐姐,再大的仇恨,都可以放下的。但翼听到,她樱花般红艳娇美的唇片里无比柔情的吐出“宥涵”二字,我又恨不得自己变成一个拉链,拉上二姐足以让男人销魂荡魄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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