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下,我们应该怎么办?”临昭深谙刺杀之道,却对于打仗、指点江山认知不多。
“今日漕州信使到了么?可有新的消息?”
“到了,没有什么重大变化。”
“那就好。”胭脂略略安心,再次陷入深思。应该怎么办,才能确保漕州安全呢?
“还有一件事,臣今天看见司农大人开始在统计今年秋收纳粮的事宜,似乎收成不错。”大概,这可能是唯一可以让人高兴的事。
果然,胭脂听后情绪好了许多:“任何战事,粮草先行。丰收是件好事,亦能稳定人心!”
“漕州信使说,立则让士兵们下田帮着农户们在收粮,军民感情有如鱼水。”临昭又道。
“漕州的确是片富饶之地。我还记得小时候,娘亲与爹爹带着我在田园间游走玩乐的情景。只可惜,后来漕州一战,他们都过世了。上次途经,我也未能亲自去二老坟前祭奠,想来自己兜兜转转数年,连这最基本的孝道也未尽到,惭愧!”说起漕州,胭脂多有感慨,因为她在那片土地上遗留下一段美好的童年时光,亦在那片土地上第一次遇见桓。
“娘娘事事以国事为先,想必先尊不会责怪于您。”临昭劝慰道。
胭脂柔柔地笑笑,脑中忽然窜出另一件事,顿感惊心:“说起粮草,倒是有一件事让我更放心不下。昔日,你游走雾烈,感觉民生如何?”
“极苦,差不多民不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