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敲了敲门扉。
“副董,您要的咖啡来了。”
“谢谢你,徐秘书。”
“副董还在生气?”
白桦揉了揉疼痛的太阳穴位。“叶常董明知道那座山根本不值五亿,居然私下授权将金额提高至五亿,似乎是非将我赶下这宝座不可。”
“这件收购计画的案子再不解决,可能会影响到您的连任,这是叶常董打的如意算盘。”徐秘书说道。
“就算收购顺利,他也会以收购金额过高恐有利益输送嫌疑对董事会提出不信任案,弹劾我。”白桦漫不经心地搅动咖啡。
徐秘书蹙眉道:“难道没有别的方法制止他这种卑劣行为?”
“你也知道公司从以前就分为三大派,当聂叔那一支系的势力渐渐向我们靠拢,叶常董那一派系的反对声浪就愈明显,近日态势更是明显了,为反对而反对,甚至扯后腿,偏偏他又是公司元老,持股也和我父亲不相上下,许多董事还是得看他的脸色行事,我也拿他莫可奈何。”
“真是难为您了!瞧您累的,您真应该去度个假,转换、转换心情。”
“休假?你以为我不想?每天跟那群老奸巨猾的董事开会,比脑力、耍心机的,处处用心计较,就怕被人啃食殆尽,到时连撒骨灰的地方都没有,哪还敢妄想休假。”徐秘书是跟著父亲二十年的元老,为人忠心、口风又紧,白桦才敢跟她吐露心事。
“这倒也是!仔细想想,您也才二十多岁而已,把这么重的担子压在您身上是重了些。”
“我再不把这件案子给解决,下个月的董事会叶常董一定提出罢免我的决议案,你信不信?”
“那老狐狸!根本是利用这件案子来策画董事改选,其实他非常清楚那座山根本不值五亿这笔天文数字,董事会的人更不会答应花五亿买那座山!”徐秘书说道。
白桦靠著椅背叹了一口气,“不知道他会给我安个什么罪名……办事不力?唉!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一定要在下个月股东大会之前将这件案子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