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你的话让我感受不到什么诚意,如果不是真心恳求,我想我也没必要接受。”

不是她故意拿翘,而是他说话的样子太没诚意,活像自己是在浪费时间,勉强听她说话似的,那傲慢的高姿态令人生气。

靳达夫一听也冒火了,他可是从不向人低头的,这已经是他此生最谦卑的态度了,这样还不够?要怎样她才高兴?

匍匐在地上,舔她的脚趾头?

“哼,不要就拉倒,我不会勉强!不过——原来所谓的公关,就是这种一遇到挫折就退缩的动物呀,这跟落荒而逃有什么不同?”他讪笑。

“我不是落荒而逃,而是不屑跟猪打交道!像你这种沙文猪,早该在二十世纪就绝迹了,为什么你还能存活到二十一世纪呢?”要吵架就来呀,谁怕谁?

她竟敢骂他是猪?靳达夫顿时火冒三丈,绷紧的额头上霎时浮现青筋。

“笑话!没本事就说一声,我可以体谅你空有美色没有脑子,所以才不敢面对我,这也是可以被谅解的。”

“谁不敢面对你?谁又空有美色没有脑子?”厚,真是愈说愈过分!

“如果敢的话,何必急着走?这分明就是心虚的表现。”

见激将法有效,靳达夫得意地窃笑,而且话说回来,她发怒的模样还真美,眼眸明亮,双颊嫣红。他继续煽风点火,一面好整以暇地欣赏这幅美景。

“谁心虚了?好吧!我就让你看看,我们公关的本事在哪里。”

要是她就这么忍气吞声离去,还真是顺了他的意,让他门缝里瞧人,把人瞧扁了。

她大步走回会议室,把公文包平放在桌上,然后按开锁扣,取出里面的文件,用力压在靳达夫面前的桌面上。

“这是我利用上午的时间所拟的提案!”

接着,她又拿了一份文件给张建辉,这才大步走到白板前,准备开始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