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佑哥,我不是……」
「你根本不明白我失去记忆的痛苦!如果你懂,绝不会忍心看我如此痛苦如此难过!或者你懂得,但是根本不在乎?」
那段失忆的日子太痛苦,沧浪几乎不愿回想。
想起他每日浑浑噩噩,怀着不知自己是谁的迷惑痛苦度日,却没想到在他身旁一直有个人知道一切,却狠心不告诉他实情,只是冷眼旁观,任他像落入蜘蛛网中的虫蛾,无论怎麽挣扎都逃不出……
而她却忍心隐瞒不告知!她究竟有颗怎样的铁石心肠?
他攫住她瘦了一圈的手腕,将她拉向自己,然後按住她的後脑勺狠狠吻住她,倾尽所有的爱与恨,发泄在唇舌的交缠上。
柳昀儿噙着薄泪,柔顺地任他在她唇上肆虐,纵容他狂肆地、宣泄心中的怒气,她知道自己有错,虽然她是真的有苦衷,但她的隐瞒造成他的痛苦是事实,她是该受到惩罚。
不过,或许是她的柔顺稍稍化解了他的怒火,沧浪原本带着惩罚意味的吻,逐渐变得柔软,他放缓唇舌的欺淩,最後甚至开始转为煽情。
「啊……」当柳昀儿禁不住发出第一声娇喘时,沧浪也被挑起了情欲,不顾头上仍然有伤,悄悄解开柳昀儿的衣裳。
「呀!」当柳昀儿感觉身上传来莫名的凉意,低头一看,才发觉自己的衣裳前襟已被解开,沧浪正像个贪求慰借的婴孩,猛将头往她的衣襟内钻。
「啊……不、不行!」她急忙想抓拢衣襟,但欲火正炙的沧浪怎麽肯放?
他一手攫住她碍事的两只小手定在头顶,另一手则放浪地继续解她的衣裳,直到她身上只剩一件小小的白色绣花肚兜。
「不行……」察觉到他是真的想「吃」了她,柳昀儿面色又羞又红,手忙脚乱地想要逃脱。
「为什麽不行?」沧浪问得霸气。
「因为……你头上有伤呀。」
「那不碍事!」要是现下得不到满足,他才会死。
「可是万一不慎撞到,伤得更严重怎麽办?」她很担心。
「只要你不反抗,就不会伤得更严重。」他的大手绕到背後探向肚兜的系带,大胆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