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定彻从口袋取出一个盆子,摊开一看,里头正是叶家的传家之宝乐观音项炼。
自从陶涓俊和父亲离开叶家之后,他的母亲就把这条翡翠观音项炼,初进保险箱,所以这是他特地从保险箱里取出来的。经过八年的岁月,翡翠观音不但没有蒙尘,反而更加碧绿剔透。
“把头靠过来!”他取出项炼,朝她勾勾手指。
“做什么?”
她不明所以的靠过去,他立刻将翡翠观音项炼,往她的脖子上一挂,同时得意的宣布道:
“好了,现在你是我的未婚妻了!从今以后,你不许搭别的男人的车、不许搂别的男人的腰,更不许对别的男人笑,因为这-”叶定彻拎起翡翠观音,笑着说:“就是你属于我的证据!”
“等等-”她根本还搞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
为何才戴上翡翠观音项炼,她又变回他的未婚妻了?
“我知道,你有满腔疑惑,我无法完全让你明白我的感受,只能以吻明志。”
“什么-唔!”
陶涓陵错愕地瞪大眼,发现自己的唇,再吹成为他口中品尝的甜点。但是这次的吻,和上回在游泳池中的吻明显不同。
游泳池中的吻很轻、很柔,像对待一件珍爱、怜惜的物品,怕它被破坏。
而今天的吻-
热情、火辣、激切,他甚至狂妄地伸出舌头,卷走她柔嫩的粉舌,像要吞下她似的,激情吮吻着。
他将她压倒在厚软的草地上,渴盼的大手榴下她的臀部,捧着她的臀去碰触他火热坚硬的欲望。而另一只手则在她胸前的扣子上徘徊,带着强烈的企图心,一颗颗解开它们。
每露出一寸雪白的肌肤,他就贪婪地印下密密麻麻的吻。当他的大掌轻柔地握住那白皙柔软的贲起时,一声暧昧的呻吟自她喉咙逸出。
被吻得浑身酥麻的她,立即恢复理智。
“啊!不-不行啦!”
她使尽全力推开他,转身背对他,飞快将他解开的扣子扣回去。
“抱歉,我失控了。”他立即道歉。
他原先真的没打算这么做,实在是她太诱人,令他情难自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