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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心伦刚洗过澡,正要就寝,电铃却震天价响起来,她慌忙下床去开门。‘

是谁呢?该不会是。。。

门一打开,果然又看到阙御堂摇摇晃晃地站在大门前。

」御堂?「

「心伦-恶!我。。。又喝醉了。。。「他打了个大嗝,突然扑向前,倒进她怀里。

她愣了愣,露出无奈的表情,但还是想将他扶进屋里。

她让他坐在沙发上,背靠着沙发椅背休息,接着插起腰,假装生气地板起脸质问:」不用再装了,我知道你没喝醉!干嘛假装喝醉?「

这么一问,那个原本」很醉「的人立刻睁开眼,眼眸清醒得不能在清醒。

「你怎么知道我是假装的?」他有些不甘心,他以为自己演得很像。

「你身上完全没有酒味。」他一靠到她身上,她就发现了。

原来是味道!他懊恼不已,百密一疏,什么都想到了,竟然忘了洒点酒在自己身上。

「干嘛装醉骗我?」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还真难以想象他会装醉。

「因为。。。我想来。」他有点不自在地别开头。

「我就像染上毒隐一样,很想你,想得快无心上班了,只想着怎样才能找到借口,再到你这里来。」

「你明知道-」

「我知道!我什么都知道,但就是无法克制自己。」

「你。。。」

「和我在一起!」他抓住她的手,任性地要求:「我根本不爱孙玉露,我只爱你而已。心伦,和我在一起,好吗?」

「那么如果我要你和她分手,你肯吗?」梁心伦反问他。

阙御堂的回答是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