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间是我的房间?"他震惊地指着敞开的房门,活像里头关着吃人的怪物。
"没错!"她走进以深色核桃木与白色家饰布搭配的卧房,骄傲的说:"你不觉得整体的感觉很干净、很舒服吗?"
"干净、舒服是无庸置疑的,但——我以为你想要孩子。"他狐疑地说。
"我是想要孩子呀!"
卓倘风听了眼一眯,脸色开始往下沉。
"你的意思是……你要孩子,但是我们得分房睡?"
"呃……对!"她看出他的脸色不太好看,回答的音量不由得变小了。
"我不懂!如果我们分房睡,你如何怀孕?"
她不是圣母玛丽亚,他也不认为自己有个女人隔空受孕的本事。
"你可以在晚上时……嗯,过来……"她从未和人讨论这种私密的问题,粉嫩的脸蛋不禁染上一层酡红。
"你要我像上级院的恩客一样,一到晚上就上你房里'发泄',等结束后立刻拍拍屁股走人?"他的说法极为粗鲁,毫不修饰。
他实在气坏了,没办法用高尚优雅的字眼去形容这种行为。
"你能不能不要说得这么……粗鄙!"她的脸蛋儿一下子涨红了。
"我粗鄙?"他冷笑。"我只是把你心里所想的照实说出来而已,哪里粗鄙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呀!"她没把他当恩客,更没把自己当成妓女。
"总而言之一句话,想要孩子就得和我睡同一间房,否则就没孩子,就这么简单!"
他简单扼要地说完,然后双手环胸,等待她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