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裱框挂在客厅里,让大家都能欣赏。"
替他画画?杨靖鹰脸色更加难看。
"而且她棋不得很好喔,为了赢过她,我经常找她挑战,甚至常常
吃过晚饭才回家。对了,顺道一提,予柔煮的面很好吃喔!
煮面?
够了!杨靖鹰不想再听了,再听下去,他会在妹妹的大喜之日动
手揍自己的亲弟弟。
"你跟我来!"他面色铁青,拉着康予柔就往外走。
"啊,阿鹰!婚礼就快开始了,你要去哪里啊?"杨虎喊道。
"我马上回来!"冷硬的声音抛来,人己消失在门外。
"你为什么要来?谁允许你来的?"
将她拉进无人使用的空包厢里,杨靖鹰沉着脸,冰冷质问。
他的质问让她极为难堪,泪水一下子涌了出来。"对不起,我不
该擅自跑来这里,我马上离开!"
她捂着嘴转身想走,他却像突然清醒似的,立即拉住她。"别走!"
他从后头拥住她,道歉似的别扭低语。"你别生气,我不是怪你,
而是不想看见你和鸢在一起。"
他们选了同色系的衣服,鸢又是俊美的男人,两人站在一起宛如
金童玉女,任何人见了都会觉得他们非常登对。
只要想到大家会以为他们是一对恋人,他就火得想把二弟那张
欠扁的笑脸打成肉饼。
"我其实也不想来,是他每天都去缠我,我受不了才会答应的。"
她委屈地解释。
"我知道。"他安抚地握住她的手,轻轻摩挲。
自己的弟弟有多么无赖,他还不了解吗?
在他无言的求和下,康予柔的委屈渐渐消失,原本僵硬的身子逐
渐变得柔软,撒娇地往后靠在他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