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凑之下,他立刻明白此人的身份。“你就是郑敏之的父亲,郑诏?”
“没错!”郑诏阴狠大笑。“在你死前,让你见到我的庐山真面目,也不枉你此生了。”
没想到思路异于常人的段子诒,下一句竟是:“郑敏之白净漂亮,你这爹怎么生得这副模样?你真的是她父亲吗?”他很怀疑耶。
“你……”郑诏听了,霎时气红了脸,恨不得立刻抽刀,砍他个千百下。
“郑敏之呢?她怎么没跟你一起来?”他以为他们父女,应该早已碰头才是。
“他?他不是教你抓起来了?何必明知故问!”郑诏恼怒喝斥。
“但我昨夜已放了她,她没回去找你吗?”段子诒反而担心起来。
那小书呆没去找她爹,跑哪儿去了?
“要有回去,我还需要骗你吗?”郑诏恼火。“先不管那个没用的孽子!我今日来,是打算要你的命!”
“您老人家,要不是贵人多忘事,就是年老痴呆了,连自己生的是女儿、不是儿子,都搞不清楚吗?”
今日亲自与郑敏之口中这严厉、顽固的父亲碰了面,他才知道,过去郑敏之对他的形容,都太客气了。
这食古不化的老家伙,根本是个疯子!
他病得太严重,竟仍坚持自己生的是儿子,而不是女儿。
他是瞎了还是呆了?
那个娇滴滴、水嫩嫩的小女人,哪一点看来像男的?
即便他也被那个愚孝,又没良心的女人气得要死,但还是忍不住,想帮她讨回公道。
“住口!我没有女儿,只有一个儿子!”郑诏被他搞得很火大。
“我的人听见周晋告诉郑敏之,她若失败,你就要将她送给周晋当玩物。恩,原来你会将儿子送给男人当宠物玩呀?”他讽刺对方明明心里清楚,却死不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