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龚若青的住处,辜竞尧替她打开右侧的车门,让她自行下车。
不过龚若青并没有下车,她转头看他,眨动刷着浓密睫毛膏的明眸,暧昧的开口邀约:“要不要上来坐坐?”
辜竞尧有些惊讶,虽然男欢女爱在现今这个社会是一件很稀松平常的事,不过他就是很难把精明干练的龚若青和眼前这个满眼诱惑的女人联想在一起。
“不了!我有点累,想早点回去休息。”而且他毫无半点欲望。
失望明显写在龚若青的脸上。
“那……晚安。”
“晚安!”
辜竞尧急速踩下油门,银色的车身迅速消失在夜色中。
在他口袋里的那只求婚戒指,终究没有交给龚若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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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凯,我好心烦!”
辜竞尧坐在老友的酒吧里,脸颊贴在冰凉的吧台上,瞪着玻璃杯里晃动的金色威士忌,痛苦地喃喃低语。
酒吧已经打烊了,绰号老凯的老板张兆凯看辜竞尧心情不好,特地冒着被老婆砍死的危险留下来陪他。
“烦就喝酒呀!那杯酒你已经瞪了一个小时了。朋友,酒是用来喝、不是用看的!早知道就不让你喝威士忌,干脆让你喝马尿算了,一点都不懂得品尝美酒。”老凯为那杯美酒叫屈。
辜竞尧置若罔闻,继续喃喃自语:“老凯,女人都是这么狡诈善变永性杨花的吗?”
“别人我不知道,我老婆可不会。”在他心中,老婆是全天下最好的女人。
“卓翎……哼!她美得像朵花,却是一朵见异思迁的红杏花,她根本不安于室,才刚分手几天,马上又跟别的男人在一起!是呀,项友伦比我年轻、又比我帅,她当然移情别恋了。在她心中,我算什么?我到底什么算……”
他压根儿忘了,是他先提出分手的。
老凯看他对着酒杯自言自语,摇摇头,径自拿起今天的晚报看,不想再理这个没喝酒、却发酒疯的朋友。
“老凯,别光看报纸,陪我说话呀!你……他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