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人--

果然跟她当初所见时一样讨人厌!

她要离开这个恶夫跟这个束缚人的鬼地方。

绝对要!

打从那天过后,宛筠和江书砚又形同陌路。

而且不但不一块儿用餐,他甚至也没回房睡,也不知是睡在哪里。

不过,八成是睡在哪个青楼妓女的香闺里!

宛筠努起小嘴,愤愤地猜想道。

她可不是嫉妒,只是觉得愤慨,男人们若不寻花问柳似乎很难,饶是她的好阿玛,偶尔也会上花楼喝酒听曲儿,她额娘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她可不许自己的丈夫这样!

这时她不禁庆幸,自己没打算真正当他的妻子,他也不会是她永远的丈夫,否则,这会儿只怕她已忍不住气,翻了状元府撒泼了。

发了好一会儿呆,无聊地左右张望,在一旁等着伺候的纹珠早已耐不住疲倦,点着头偷偷打起瞌睡来了。

连纹珠都受不住了,可见这样的日子铁定真的很无趣。

她原本在自个家里过着逍遥快活的日子,全是因为嫁给了江书砚那根臭木头,才让她美好的人生一夕之间变了色。

而那江书砚分明是个坏心肠的猎人,把她当成可怜的画眉鸟关进笼子后,自个儿就不知跑哪儿逍遥去了。

越想,她越觉得呕。

凭什么她要乖乖留在府里当他的乖老婆,而他却可以当没她这人存在似的,自己在外头快活?

不公平!这样太不公平了!

"他凭什么要我乖乖守在府里?!"

宛筠突然拍桌大叫,把纹珠吓得差点从椅上滚到地上。

"格格,您怎么啦?"纹珠揉揉眼睛,慌忙的左右张望,以为发生了什么事。

"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