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啊,褪去文明的外衣,其实比谁都会耍赖。
当他女朋友的人,可惨了。
不知为什么,她有种的深深感叹:我完了!
发现梁尔竞似乎不是那么冷血无情的人,让薛雅筝几乎爱上他了,可是这时候偏偏又发生一件事,让她再度陷入爱与不爱的挣扎与痛苦中。
“咦,你怎么了?”
薛雅筝刚从外头跑完法院回来,才要进办公大楼,就看到一位年约四十出头的女性在大楼附近徘徊,还猛掉眼泪,不断往上方的办公楼层望。
她好奇地上前关心,那位女士大概是悲从中来,哭得更伤心了。
仔细一看,她的脸上、手上隐隐有着大片的瘀青痕迹,好像受过什么伤。
薛雅筝捺住性子,先安抚了她的情绪,才追问详情。
原来,她是来找梁尔竞的。
她是婚姻里不幸的受害女性,是个长期被丈夫家暴的可怜妇女,她受不了逃家,可是丈夫却不肯善罢甘休,不但上法院控告她不履行夫妻义务,还委托梁尔竞担任他的律师,准备与她对簿公堂,还不时打电话叫嚣,恐吓妻子。
她没钱可聘请律师,只好前来拜托梁尔竞,求他高抬贵手拒绝她丈夫的委任。
她的处境令薛雅筝感到万分同情,便好心带着她到隔壁大楼,替她一起拜托梁尔竞,没想到……
“恕难从命。”
“你说什么?”薛雅筝错愕地看着那张正经严肃、没什么笑意的脸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