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狗咬她?贝晓雨瞪大了眼,不过随即笑了出来。

她可不是被骗大的,如果有养狗,刚才她按门铃一定会传出狗吠声,可是这间屋子里安静得很,别说狗吠,连猫叫都没听到一声,可见他一定是唬人的。

这下贝晓雨更加肯定,刚才说话的人可能就是饶子炆本人。

好吧!既然饶先生不接受她礼貌的拜访,那她只好采取非常手段,偷偷翻墙溜进去了。

打发了女记者,饶子炆继续看着那部无聊的法语片,几分钟后,屋子的保全系统响起,显示有人试图入侵这栋房子。

到底有多少人盯上他?他拧着眉头,再一次将画面切换到监视系统,看见有颗小脑袋,正在他的围墙外一上一下地跳着。

又是她,刚才那个女记者!

她大概站在什么东西上头,伸长手不断地跳着,想攀住他的围墙爬上来,可惜她太娇小了,好几次差点碰到围墙,不过都只是轻轻擦过,连抓都没抓住。

她该庆幸自己没抓住,因为他的围墙是通了电的,只要她一碰到围墙上方的金属线,虽然不至于被电死,但皮肉之痛是免不了的。

看这个矮记者表演跳高,就像看猴子耍猴戏一样有趣,远比刚才看的无聊法语片精采多了,因此他也不急着报警,甚至还通知保全公司不用赶来,舒适地坐着,好整以暇地观赏女记者博命演出“翻墙记”。

女记者拚命地跳啊跳,越跳越高,跳了半天她大概累了,好一会儿没有动静,饶子炆还有点失望,她居然这么快就放弃了,害他丧失了一项乐趣。

才这么想的时候,忽然见她奋力一跃,果然跳得奇高,眼看就要抓住围墙,可是--她面容惊恐地张大嘴,手急促地在空中挥舞两下后,人一下就失去踪影,老半天不再出现。

人呢?走了?

饶子炆狐疑地瞅着荧幕,猜测她跑到哪里去了?他按下其他监视摄影机画面,搜寻她的踪影,切换几个画面后,很快找到她。

她跌坐在围墙边的一辆汽车旁,捂着额头,一副痛得想流泪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