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晃晃脑袋,感觉应该没有摔破头,不过脑子晕眩了好一会儿。她用力睁开眼睛,痛苦地转动好像扭到的脖子,缓慢地打量四周-
奇怪,没有人!不管阶梯上还是她身旁,半个人影都没有。
这个地下道还满僻静的,除了上下班时间较多人之外,其他时间都久久才有一个行人通过。
没有人?
那么,是谁把她推下来的?
还是她脚滑?
当晚--
“拜托你!你居然连走楼梯都会摔下来,一天到晚叮咛要你小心,你怎么还是这么粗心大意呢?”
贝晓阳回到家,发现姊姊脸上、身上满是瘀青和擦伤,真是又心疼又生气,一面替她擦药,一面唠叨教训她。
“你就不能当心点,别一天到晚让自己挂彩吗?”她用镊子夹棉花沾取一些优碘,涂在晓雨破皮受伤的膝盖上。
“呜…子炆!”贝晓雨缩进饶子炆怀里寻求保护,她最怕的就是晓阳,妹妹比老师还可怕。
饶子炆怜惜地抱紧她,忍不住替她辩解:“就算再小心,还是难免有意外,再说晓雨也不是故意受伤的。”
“对咩对咩!”贝晓雨连忙用力点头附和,然而一看到妹妹瞪得更大的眼睛,又立刻缩回爱人怀里,当只受保护的温驯小绵羊。
“你还敢说?每次都粗心大意让自己受伤,害别人为你担心,还敢找靠山来撑腰?”贝晓阳手插腰斥责道。
“可是…我不是自己摔下去的,好像有人推我的啦!”她急忙大声喊冤,记得那时候她很明显有被“推”的感觉。
“那你看到推你的人了吗?”贝晓阳眯眼看着她,显然不太相信这番说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