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心虚的口气,你是不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吧?”洛天不答反问。
“你……别开玩笑了,我的为人你还会不知道,我能做什么坏事。”
“你紧张个什么劲,我有说你做了什么坏事吗?”洛天一副“你不要自己不打自招”的笑看着他。
“我哪有紧张?”喝了口白开水,陈唯试图冷静下来,他可别自己乱了阵脚,他和心蓝一个男未婚,一个女未嫁,两个人谈情说爱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事,只是碍于诸多现实环境的考量,决定暂时不对外张扬,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耸耸肩,洛天满不在乎地说道:“真要有什么就有什么,不管说什么都没有意义。”
一脸狼狈地轻轻一笑,陈唯坦然道:“是啊,那就请你高抬贵手,别再说话折腾我,我的胆子可不像你,禁得起人家吓唬。”
洛天随即哈哈大笑道:“别说得那么可怜,好像我在欺负你一样。”
“我可没这个意思。”
摇了摇头,洛天不再绕着此事打转,转而说道:“阿唯,等一下到你那儿喝一杯,欢不欢迎?”
“干么?打算让你老婆今晚独守空闺啊!”陈唯挪揄地说,依照过去的经验,这喝一杯的下场通常是留在他那儿过夜,因为喝醉酒开车可不是闹着玩的。
“不让她独守空闺,她怎么能够深刻的体会到有我和没有我的差别?”
“洛天,你别玩得太过火,把你老婆惹毛了,受罪的还不是你自己。”
洛天放下手中的杯子,“把她惹毛最好,这才表示我在她心目中是特别的。”他不怕受罪,就怕小玦不会爱上他,对她,他是愈陷愈深。
陈唯好笑地道:“你啊,真是走火入魔。”想一想,他比洛天幸运多了,他和心蓝的感情一路走来平平顺顺、无风无波,不像洛天,一颗心被吊在半空中,飞不上天,也着不了地,真是个折磨。